第254章 我拿性別擔保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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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錯,他想告訴他們塑造石像的意義本不是這樣。
在被那爾村拒之門外時,松哲鼓起勇氣,喊住了對方。
“我們在北姑經營著各自的一生,是阿哥教會了我們很多東西——”
松哲不知道什麼樣的言語才能打動人心,好像無論怎麼說都是逼迫,害怕真正給人看時,只能交出一些難以名狀的情緒,所以他其實說得很慢。但他也沒有思考很久,以誠相待一句又一句,他恍然覺得,他是把他的生命原封不動地丟擲來了。
“這裡沒有蜿蜒流水,更沒有云隱草原,最常見的是黑夜與寒冬。現在天地間有了一點點微光,就生於我們手中的火把。它照亮漫漫長夜,不必尋根問祖,因為我們知道自己的底氣從何而來。經年的風雪讓各位勇士磨礪鋒芒,冰川一路都留下了族人的痕跡,這才構成我們最熟悉的北姑。在艱難歲月裡我們有過干戈紛爭,到最後錘鍊石像握手言和,就像河流分支後會奔入大海,我們也始終一脈相承。”
與其說是勸他們加入,不如說是他自己在做著最後的誓言。
這一番話,令那爾首領沉默不語。雪塵裹挾著嘆息於二人之間徘徊,他們矗立如石像,卻在不知不覺中,完成了一場跋山涉水的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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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首領開口:“你知道的,我也有我的職責。”
不算意料之外的回答,只是太過委婉,倒顯得對方也很為難。
松哲在首領臉上發現了幾抹不怎麼明顯的陰影,模糊得像斷了層。或許是眼前簌簌落下的雪,有些遮住了他的臉,又或許是對家人的牽掛也是光,經光一照就成了陰影。
總之松哲看愣了,遲滯地點頭,“……我明白,我明白。”
他定是著了魔才會說這麼多,想要再解釋自己都尊重對方的選擇,不必感到侷促。首領卻上前一步,解開胸前的野狼獠牙項鍊,當四目相對時,他並未錯過鬆哲眼中的微顫。
松哲是該震驚,那爾村的每一串獠牙都代表著他們過往的勳章和榮譽,放在飛鷹鎮,這也有老族長交與新族長重任的意義。
首領為松哲戴上,混入眾多獸牙中,已是對他表示莫大的敬意,“放走的鷹終會回來,勇氣才是我們的讚歌。”
聚攏微光,造炬成陽。
他願意舉起這把火炬,繼續照亮北姑前方的路。
撐場子的秦昭落小聲說:“現在我看出來了,應該是答應的意思。”
唐沂點頭,“嗯,我也看出來了。”
只有南初七還在和胖胖吵,後來他不耐煩了,拉著胖胖爪子蓋上去,強行命令它快點駕駛雪橇。
胖胖叫了一聲,聽起來像是:“莫?”
南初七又笑了,揉揉它的腦袋,隨後抱起胖胖,追上眾人步伐。好像每當他們要去做很了不起的事時,都在這樣的餘暉天。前方有落日斜陽,孤影映照,山腰之上蒼茫悠長,一直延伸到千里溶溶。日落就和“再見”一樣,從看到它、說出口的那瞬間,灰燼也要重燃,會努力奔赴全新的開始。南初七歸根於天公作美,景色盛大且燦爛,他能記住每一個人。
恰逢其時見證天長地久,又彷彿變得極慢。這些人如重山般錯落站著,或明媚,或盡興,成為彼此生命中的一部分。秦昭落不知和唐沂說了什麼,那裡笑語聲不絕,追憶了某些自由的奇蹟。姜雲清回過頭來與他對望,深藏萬千的一眼,其實他們也是永恆的。
一行人朝著大鹿谷徐徐前進,可對於班莫,松哲並沒有多少把握。他說這裡有其提哈,傳說中的一種神鳥,在那些石墩身上都有體現,左像持禽,右像領鹿,就是大鹿谷的二位守護者。
松哲想要氣氛輕鬆點,笑著問他們:“見過角鹿嗎?”
秦昭落和唐沂對視一眼,“……河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