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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也要將她手中那本賬冊拿回來。記住,只要人不死,明日能交於那兩位大人,你用何種手段都可以。”
“啊?”
蔡成一聽傻眼了,今日“敬承司”的大人剛將人要去,再三囑咐要好生照料,如今若是到了獄中將這女子打的半死不活,明天兩位大人看到了,還不要了他的腦袋?
“大人,不是下官不願意替大人辦事,而是在白天那‘敬承司’的兩位大人剛剛將人從我們手中要去,這事可是大人您親口應允的,如今若是我去將這女子弄得人不人,鬼不鬼,怕是那兩位大人不會善罷甘休啊!”
陳默槐聽了也是一陣頭疼,這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如今兩本賬冊都在外面,若不尋回一本,這是必定要出事的。
“那你說,那你說此事該如何辦才好?總不能我們什麼都不做吧?”
要不說這蔡成蔫壞蔫壞的呢!眼珠一轉,便想出了一個餿主意。
“大人你看,此事郡中官員不便出頭,不然便在兩位大人那裡落下了個口實,可此事又不能交於外人來辦,必定要找一個我們信得過的人。我看不如這樣,便有大人的公子出面到獄中去提審那女犯,就像大人您說的,只要人不死什麼手段都能用,女人這方面大人的公子可比我們拿手啊!”
陳默槐一翻白眼,“簡直是胡鬧,他是我兒子,事情鬧出來,京城的兩位還不是要來找我?這跟你們去又有何差別?”
“大人莫急,您想想,若是我等前去,那兩位大人不消問便知道是大人您派去的,但若是您府中的公子去,您只當不知道,到時只說是公子仰慕那嵐秀坊的葉紫鳶姑娘已久,實在是情難自禁便到獄中去與那葉紫鳶相會,縱使出了什麼事大人你也可以推說是教子不嚴,而不必擔上背後指使之責。”
這話仔細琢磨琢磨好像還有點兒道理,不過能想出這麼餿的主意來,就連陳默槐都覺得蔡成壞出水兒來了,這也忒特麼損了。
“好吧!為今之計,也只有這麼辦了,你去將我那不肖子叫來好了。”
“好嘞。”
蔡成應了一聲,屁顛屁顛的就跑去找陳瀚濱了,心裡還在想總算是沒把自己扯進去,愛誰倒黴誰倒黴吧!
只是片刻的功夫,蔡成便將那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醜鬼帶過來。
“哎呀,我說爹呀!我剛將牡丹哄進我的房裡,裙子都要褪下來了,蔡成就把我拉了出來,你這不是耽誤我的正事嗎?什麼了不起的事兒,這麼急把我現在就找過來?”
陳默槐臉上一陣的陰晴不定,那叫牡丹的婢女他自己都惦記了好久,想不到這小子今天差點得手,幸好將他叫了過來。不過此時不是糾結這種事兒的時候,於是便緩了緩臉色。
“兒子,你可曾聽說過嵐秀坊的葉紫鳶姑娘?就是那個頭牌花魁。”
陳瀚濱一聽到葉紫鳶的名字,兩隻細的像縫一樣的眼睛瞬間放出了綠光,不停的嚥著口水。
“我當然知道她,那小妞美的驚天動地呀!我去嵐秀坊幾次都想讓她陪我過夜,但那小娘們清高的很,不願理我呀!”
陳默槐陰惻惻的笑道:“如今有一個讓你一親芳澤的機會,你可願意?”
陳瀚濱一聽這話,整個人像打了雞血一樣,呲著那口齙牙問道:“真的假的?只要能讓我睡了這個小娘們,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這葉紫鳶便是我青山城近期來那個有名的女盜賊‘月下飛鳶’,如今已被捕獲關在大牢,今夜我便派你到那府獄之中去向她問一本賬冊的下落,不管你用何種手段,只要將賬冊的下落問出,在不取她性命的前提下,隨你對她怎麼樣,你可願意?”
“你說啥?她就是那個女飛賊?這可太刺激了,頭牌花魁加女飛賊,這玩兒起來才刺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