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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可為我所用,我們‘敬承司’招納之人從來不問出身,不問背景,不問經歷,不問從前所犯何事。”
陳默槐此時臉色極其難看,心有不甘的說道:“此賊在我青山城內犯案多起,下官為了捉到此賊也是寢食難安,如今好不容易將其擒獲,正是提審定罪之時,邵大人就此帶走是否有些強人所難?”
“看起來,陳大人對此事是頗有微詞啊!我‘敬承司’所要招納之人,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人不給,陳大人可是想做這第一個?”
陳默槐一聽這話,也有點兒懵了,以前倒是也聽說過“敬承司”招納人才不拘一格,其中很多密探、刺客原本就是戴罪之身,甚至有些還是死罪,一旦進入“敬承司”便不問過往,只將性命交於聖上。從來沒人敢拒絕“敬承司”提人的要求,自己如果做了第一個,那不就是出頭鳥?自己把脖子伸出去給人家砍。
現在的問題是,如果讓邵曦將人提走,他的賬本就找不回來了,若是這女子再將他們的所作所為宣揚出去,他們脖子上這顆腦袋也是保不住的,此時的陳默槐感覺左右為難。
正在雙方僵在這裡的時候,一旁的蔡成站的出來。
“二位大人,有什麼事兒咱們一會兒再說,剛剛開了一堂各位大人也都累了,不如到後堂歇息一下,咱們再做商議,二位大人意下如何?”
蔡成說完,對著陳默槐使個眼色,那意思“別這麼僵著,咱們回後堂商量對策。”
陳默槐瞧著眼下的情況,乾脆就坡下驢也張羅著到後堂休息一下。於是,眾位官員也陪著一起退堂,到後堂飲茶休息,實際上是湊在一塊兒商量起對策來。
邵曦和老吳兩個也沒閒著,來都來了,幹嘛不去後花園逛逛?順便也“欣賞”一下假山。
兩人一邊走一邊東張西望,並沒有特意靠近假山,免得引人懷疑,只是遠遠的瞄了幾眼。老吳是個職業做賊的,自然就先看出了端倪。
“少爺,你瞧一眼假山後面的那塊石頭。”
邵曦用眼角朝老吳說的方向瞄去,只見假山後有一塊形狀、顏色都與假山略有不同的石頭,最重要的是石頭上並沒有假山上所長的那些青苔,應是經常挪動所致,若是不仔細看的確發現不了這些。
微微的點頭告訴老吳自己看懂了,雖然目前並不打算對此處下手,但提前踩點早就是老吳習慣。
而與此同時,後堂的一眾官員正在商議著對策。今日沒來的只有縣丞邢文信,其他青山城的官員幾乎都參與了此事。
“蔡成,你剛剛對我使眼色,可是想到對策了。”陳默槐開口問道。
“大人,這‘敬承司’開口提人我們如何能不給?不過,我也知道大人所擔心之事,此事也正是我等都擔心的,只是大人並不要太過在意。”
“如今賬冊遺失,盜取賬冊的人就在堂外,想來她已看過賬冊知道了我等的秘密,現在那邵大人又要將人提走,叫我如何不在意?”
蔡成笑道:“大人也許太過慮了,一個女賊手中拿著一本賬冊,如何開口認定便是我等所為?誰知道賬冊是否偽造?在沒有佐證的前提下,誰會相信她的一面之詞?”
這句話倒是一下子提醒了在場眾官員,的確是如此,一個孤證而已,若是她真敢拿出來,只要反咬一口說是她偽造的誣陷朝廷官員,不但撇清了自己,還可藉機再治她一個誣陷之罪。
可此時一旁的劉主簿卻給眾人提了個醒,“昨日我與那邵大人一同去府庫查賬時,那位吳大人曾交予他一本庫銀進出府庫的記錄,那記錄似乎現在就在他二人手中,若是真的被他們拿到那女賊手中的賬冊與此記錄一對照,豈不是就成了鐵證?”
一句話又讓這些心裡有鬼的官員都緊張了起來。
蔡成低頭轉了轉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