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不說話,裝高手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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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後一點吧。
說笑之間,眾人來到了慶曆六年的岳陽樓。
其實不止是范仲淹,李白、杜甫、白居易都曾經登上過岳陽樓,留下過詩歌——在岳陽樓留下詩作的,甚至還有呂洞賓。
對,就是被狗咬那個男人。
只不過這些人的詩文的光芒,都被范仲淹的《岳陽樓記》給蓋住了,所以聲名不顯。
每座名勝古蹟,都有其代表之作。這代表作一旦出現,後人再想挑戰可謂是難若登天。比如李白在看到崔顥的“昔人已乘黃鶴去,此地空餘黃鶴樓”後,便息下為黃鶴樓作詩的想法。
還有李世民看了宣城謝朓樓李白的《宣州謝朓樓餞別校書叔雲》後也不想再獻醜,都是這個道理。
李白自從登上岳陽樓,便沒有停歇,一會兒敞開衣襟,吹著呼呼地颳著的過堂風,一會兒抱著柱子貼貼,看起來瀟灑又隨意。身邊的賀知章杜甫還有高適看著他一臉寵溺,杜甫手裡還拎著一小壇上等花雕,隨時等候李白要酒喝。
杜甫和李白的友誼並沒有因為杜甫成了國公和宰相而動搖分毫,杜甫不會在李白面前拿捏架子,而李白也不會真把老哥們兒當成宰相,一如當初四方遊歷時的好哥倆模樣。
白居易翹著二郎腿,鼻孔都快仰到天上去了,根本不想看這個活寶。
給我們大唐的臉……呃,算了。白居易本來想吐槽李白丟臉,但是一想到李白的詩文,又不得不承認,相比於這樣大呼小叫丟臉,如果這些人知道這個spy人猿泰山的男人是李白的話,非但不會計較他大呼小叫的行為,甚至還會覺得這樣才特麼是李白。
對嘛,你不狂放一點,伱還叫李白?
當然有宋人注意到了李白這邊的動靜,本來還有人想上去提醒提醒李白,讓他注意一點,畢竟這是公共場合。但自從李白摟著欄杆,以一種極度危險的動作探出腦袋,吟誦了一首詩後,便都熄下去勸說的心思。
恃才放曠嘛,文人是這樣的。
不得不說,人都是有一點浪漫主義情懷在身上的。就算是現代人,如果真遇到李白這樣有才華的人,狂放一點也沒人會說什麼。
就怕是那種一瓶子不滿半瓶子逛蕩,譁眾取寵第一,論及文采倒數的。那種不叫恃才放曠,叫蠢豬傻逼。
滕宗諒自然也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身為大宋的文臣,總歸是有一些文氣在身上的。岳陽樓也留下了滕宗諒的一闕《臨江仙》,雖說是化用了兩句別人的,但總體水平還是線上的。
今兒的滕宗諒並沒有大張旗鼓,而是屬於私人訪問的興致。本來還對於李白的吵嚷有些不快,但聽了李白的詩歌后,臉上的不快立刻消失,甚至還抖抖身上的袍子,湊過來看詩人。
“此人有太白之風啊……”身邊的師爺見到了滕宗諒眼中的欣賞,笑著拈鬚誇獎道。
情商這一塊兒,師爺們拿捏的都很是到位。
“怕是太白在世,也不過如此啊。”滕宗諒看著李白手裡拎著的酒罈子,嘴裡不由得開始分泌口水。
饞了。
正所謂詩酒不分家,古往今來喜歡作詩的,都喜歡鬧上那麼兩口。被貶在巴陵郡的滕子京一直都是一門心思撲在如何搞好當地之上,很少有閒暇的空間去遊山玩水,或者飲酒作樂。
可今天不同,今天是以私人的興致,出訪他重修的岳陽樓,看到人家作詩,自己雖然沒有技癢,但嘴癢癢了,想喝酒。
“東翁可是想飲酒了?”師爺當然看出了滕宗諒的嘴饞,搖著扇子笑問道。
“哈哈哈……不瞞慶之兄,的確是有些嘴饞。”滕宗諒笑撫鬍子。
師爺還沒等說話,就聽那邊爆發出一陣喝彩。
“好!”
順著聲音看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