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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浩趁著他爸往外走的功夫,說要帶我到處逛逛,正好新城我也沒來過。張叔點點頭叮囑了幾句就走了,我倆遠遠的看著他的車開走,就趕緊往回趕。 黎姑廟這會挺安靜,只有幾個人稀稀落落的坐在迴廊上低聲說話。張浩讓我自己去敲小門,他在迴廊坐著等我。 我走到門前又開始猶豫了,舉了好幾次手都沒敲門。正在我猶豫不決時,門自己開了,那個中年人在裡面笑意盈盈的看著我。 “你是王於蘭的女兒?”他開口:“有事?” “我……”我猶猶豫豫的看著他:“那個……” 他側了側身體:“先進來再說。” 我小心翼翼的側身進去,快速的打量一下院裡。佈局和外面差不多,可能是因為四面都有房屋的關係,院子小了一半。青石鋪的地面,院裡就擺了幾盆花草,因為是冬天的緣故也看不出什麼。 他關了門,轉身示意我跟他走。我忐忑的跟著他走進右手邊的房間,房間收拾的很乾淨,擺設和電視劇裡文人的書房差不多。書架和桌子都是古香古色的,還放著一個羅漢榻,榻桌上擺放著茶具和香爐。 “請坐。”他伸手示意,拿起茶壺倒了一杯茶放在我面前:“喝茶。” 我有些拘謹的坐在榻邊,端起茶抿了一口輕輕放下。看著他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磨嘰了半天也沒說出個字來。 “我俗姓李,你可以稱呼我李道士。”他笑了笑,脫下鞋,盤坐在我對面:“小友不用拘謹,隨意就好。” 我點點頭:“好。” 他見我別彆扭捏的樣子,主動開口問道:“小友是有事想問?” “嗯。”我拘謹的開口:“想知道我小姨的事。” 他點點頭:“那小友是想自己看,還是聽?” 我猶豫的開口:“看吧……” 他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那小友是想看旁人敘述的還是黎姑娘自己寫的呢?” 我有點懵,認真的想了想才說:“是我小姨的日記?” 他點點頭:“差不多。” 我在那權衡了好久:“要不先看旁人寫的?” 他笑了笑:“那小友稍等。”說完起身,去書架上拿了一本藍色封皮的書放在我面前:“小友慢慢看,有不懂得可以問。” 我道了謝,開啟書翻起來。書是手寫的,裡面的紙張已經有些變色了,字跡工整清晰。前面寫的是老城的資料,有可以追溯到的歷史,還有一些傳說故事。還夾雜著不同時期的地圖和重要地點的位置圖案。 我看到了黎姑廟現在的位置標記,果真是一座山,山的名字叫匯陰山。還標記了張浩口中河的位置,就是當時他帶我去看的地方。塔不只標記了位置,上面還貼著一張老黑白照片,雖然也泛黃了,但還能清晰的看到塔沒塌之前的樣子。 翻到大概中間的位置,我終於看到了和黎青青有關的記載。時間是三十幾年前,說的是剛乾枯不久的河道里發現了一塊石碑和一把長十九米的青銅劍,文物局趕來讓人抬了出來,清理後打算將碑和劍運到省博物館。 黎青青出來說,那河裡的水消失的蹊蹺,責怪他們不該動下面的東西。還說會陰山本來就是個鎮寶,如今也莫名其妙的塌了。她之前卜過一卦,說人間大難將至,必須把石碑立在老城門口的位置,將劍鎖在城門樓上,劍尖還要直衝塔的位置才好。 那時候的黎青青還很小,壓根就沒人聽她的。結果沒多久就出事了,很多家畜家禽晚上莫名其妙消失,最後人們在河道里發現了那些動物的屍體,血都不見了整個乾癟發黑。 接著就是所有的孩子半夜都會發癔症,又哭又鬧的,說些誰都聽不懂的話。再然後就是井裡的水開始發黑發臭,壓根就不能用。天還一直都陰沉沉的,也不下雨,偶爾還乾打雷。 最後很多人都害怕了,這才想起黎青青的話。最後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那碑和劍就被送回來了。人們將信將疑的按黎青青說的,把碑立在老城門的位置,劍放在城門樓裡。過了一夜之後,太陽就出來了,一切都恢復了正常。 可是還沒過幾天,大半夜裡忽然落下一道響雷,把那碑劈碎了。井水就開始往上咕嚕咕嚕的直冒,還發黃。黎青青又指揮大家把碎掉的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