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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沈凜豈按著車喇叭，語氣有點無奈。
「別讓自己陷太深了。」張閔治嘆口氣，「我去你那住吧，別找房子了，行嗎？」
沈凜豈在後視鏡和張閔治對視一眼，點點頭沒說話。
這邊方名出了電梯後迅速的找到家，開啟了門，換了拖鞋走進去，看著並沒有什麼變化的屋子，方名有點納悶，走到臥室開啟門，方名愣住了。
屋裡沒有人，床上的被子被掀起了一角，那是方名鋪床的習慣，而許際凡的習慣是把被子鋪平整。
這就說明許際凡昨天晚上沒有回來。
方名靠著門，看著床發愣。
心裡一陣發酸。
許際凡去哪兒了？
他忽然覺得自己一點也不瞭解許際凡，他想去找他，但是他不知道他在哪上班，甚至不知道公司的名字，除了這一個住處，除了許際凡的手機號，他好像什麼都不知道。
方名在屋子裡轉了幾圈，發現沒有可以打電話的工具，他又跑到門衛那裡，借了門衛小哥的手機，撥通了許際凡的電話。
第一次許際凡掛了。
方名愣了一秒，接著再打，又掛了。
方名有點著急。
再打一次，這次接了，方名也不等那邊說話，直接懟，「你一直掛電話幹嘛。」
波紋看看手機螢幕，是個陌生電話，「你是方名？」
「你是誰？」方名皺著眉，男人接電話要比女人接更嚴重。
「是方名吧。我是波紋，上次我們見過。」
「波紋？許際凡呢？」方名想起來是誰了。
「他在開會，手機落辦公室了。」
「噢，這樣啊，那你們公司地址在哪兒？」方名鬆一口氣。
「你要過來嗎？」波紋笑著。
「不能去嗎？」方名反問。
「也不是，啊，他開完會了，你們聊吧，」波紋走到許際凡跟前，把手機遞給他，「方名打來的。」說完就出去了。
許際凡皺著眉，拿起手機看一眼是陌生號碼，「方名？」
「嗯，你中午回來嗎？」許際凡的聲音傳來，方名突然感覺心安定了不少。
「你在哪兒？」許際凡坐到沙發上。
「我在門衛這兒，我手機壞了，借的他們的手機，你中午不回來就晚上回來吧，我想和你聊聊。」方名踢著腳下鋪的石子，不等許際凡回話，就把電話掛了。
「謝謝你了，」方名走到站崗的小哥那，把手機遞過去。
「小事不用客氣。」小哥接過，豪爽的說。
方名笑笑和小哥擺擺手去了便利店的方向，許際凡中午是不回來了，他去買點吃的，然後回去等著許際凡回來。
許際凡坐在沙發上很久都沒動，波紋進來的時候就看到許際凡在發呆，敲敲開著的門，許際凡也沒反應，走過去坐到他旁邊，才回過神來看著他。
「怎麼了？」波紋看著許際凡沉重的表情。
「沒事，去吃飯吧。」許際凡起身走出去。
「是因為方名嗎？」
「不是。」許際凡皺著眉，他和方名統共就呆過那麼幾天，談不上有多熟。
「那是怎麼了？」波紋拉住許際凡，「你別什麼事都憋著，和我說說，我又不會告密。」
許際凡回頭看他一眼，「真沒事，」
「得，」波紋鬆開許際凡的胳膊，一臉隨你便的表情，走在了前面。
許際凡眼神不變的跟上去，繼續沉默。
「我說你現在怎麼這麼能憋呢？」波紋不耐煩的坐在許際凡辦公室，他倆從吃飯到吃完再到一起回來許際凡真的一句都沒和他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