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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接著水，疑惑的看著許際凡。
「下雨了，」許際凡嘗一口排骨湯，把火關了。
「下雨了？」方名瞅一眼外面，陰沉沉的，看不到雨滴，也聽不到聲音，應該是下的小，「你沒淋到雨吧，」
「沒有，把這個端過去，」許際凡把菜一一端給方名。
方名伸手接過，看著菜，再看看盛湯的人兒，覺得心裡無比滿足。
「許際凡，你覺得我留在北京怎麼樣？」方名吃著蝦仁裝著隨意的樣子，試探性的問。
「隨你，」許際凡丟出兩個字。
「……你什麼都不問我？」方名等半天也沒等到許際凡追問，「也沒什麼參考意見？」
許際凡聽完之後，歪著頭認真的思考了一下，「你要是需要幫助，可以找我，我可以幫你一次，」
「一言為定，」方名看著專心喝排骨湯的許際凡，心裡暖暖的，表面表現的再怎麼冷淡，內心依然很柔軟。
「嗯，」許際凡看著眼睛彎彎的方名點點頭。
方名樂滋滋的吃完了這頓飯，想著有飯的日子就是好啊。
等到方名洗刷好碗筷之後，就進了臥室坐到許際凡旁邊看著他敲鍵盤，「你在寫哪部小說啊，我怎麼沒見你發過，」方名看了一會兒電腦上的內容，發現沒看過。
等了十幾秒，許際凡也沒回答，在方名以為許際凡沒聽到正要重複一遍的時候，聽到他說。
「《最後一個》，」
「嗯？」方名疑惑的看著許際凡臉上轉瞬即逝的失落表情有點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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