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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歲的孝昭,那份氣質已然讓內涵單薄的女明星們無法駕馭。
這大概就是歷史書中孝昭留下的痕跡。
劉長安依然笑了笑,那是2100年前的事情。
他想起了那時候的一句詩:
上邪,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
這終究是很難做到的事情,短暫的人生,難以妄言永遠,哪怕是劉長安也不曾能夠保證永遠,這句詩誕生也過了兩千年,詩中這份心情的少女,也做不到山無稜,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劉長安往家裡走,路過菜市場,儘管各種食材擺放的琳琅滿目,但到了這時候新鮮的已然不多,尤其是蔬菜比早間便宜許多,一大把一大把的白菜,小蔥,辣椒都是一塊錢幾塊錢打包賣,劉長安踩著分不清顏色的地板,挑選了一些小蔥,買了一塊五花肉,再加上一小包胡椒也不過花了六塊錢。
晚上吃了自己烙的肉煎餅,加上一碗撒了胡椒粒的羊雜湯,劉長安依然去麻將館打了一晚上麻將,贏了十二塊錢,馬老頭說以劉長安的水平一定可以參加社群麻將大賽奪冠了。
馬上有人贊同,有人質疑,有人覺得勝負之手五五,討論半天才想起來社群麻將大賽是老年人麻將塞,限定年齡五十五歲以上才能參加,總是和劉長安一起慢慢悠悠的打麻將,一時間讓人忽視了他並不是老年人群體中的一員。
劉長安表示十分遺憾。
第二天早上,天剛矇矇亮,劉長安聽著門外收音機播放的黃梅戲《天仙配一陣陣地走遠又回來,醒了過來,照例洗漱之後就準備去跑步。
今天的路線可以往火車站方向,到達火車站廣場之後再繞回來,不再走寶隆中心的路線,這樣就不至於遇到無所事事的竹君棠了。
城市很大,人很多,郡沙將近八百萬人口,哪怕只是市中心這一塊,要再次相遇也很難,劉長安不在意被竹君棠發現什麼,卻也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並沒有熱情和興趣去滿足一個少女的好奇心。
剛剛開啟門,劉長安就看到大梧桐樹下停著一輛廂式貨車,防彈輪胎,漆黑的外觀,厚重的車門和射擊孔,足以說明它絕對不是普通民用的貨車。
幾個老頭老太太正在饒有興趣地指指點點,老年人起的早,找到點新鮮事就可以討論好幾天。
聽到有個退伍幾十年的老人說他在越南見過,劉長安笑了笑,然後就看到這輛貨車車廂上的一個側門開啟了,滑梯一節節摺疊著落下,一個穿著黑色小西裝和長褲的女子走了下來。
女子身材高挑,黑色的長褲包裹著修長的雙腿,勾勒出挺直勻稱的曲線,小西裝的扣子散開,褶皺領的襯衣有些緊繃的感覺,似乎在表達著女子酥胸豐潤爆滿帶來的無奈,柔軟的耳垂上掛著兩粒簡潔的鑽石耳墜,長髮鬆散地束在一起,整個人卻依然散發出幹練而優雅的氣質。
劉長安可以看到車廂裡還有人影,腳步聲沉穩而有力,散發著某種隱匿而血液熱烈的氣息。
“劉長安先生,您好,初次見面,我是秦蓬的曾孫女,秦雅南。”女子走下樓梯,矜持而略帶審視地看著劉長安,儘管她的言辭不失禮貌。
“以雅以南,以龠不僭。”劉長安點了點頭,回過神來,打量著秦雅南,想起了某個女子同樣懷抱嬰兒溫柔的笑,也想起了《小雅·穀風之什·鼓鍾裡的句子。
“先生博學。”秦雅南嘴角微翹,這個年代還讀《詩經的年輕人真的很少,更何況還不是詩書世家,遇到一個貧窮落魄的年輕人,張口就能道出她名字的來歷,秦雅南並不認為是自己剛剛好就遇見了一個才子,多半是知道她要來,已經做好了功課。
“我只是剛剛好認識給你取名字的人,知道你名字的來歷。”劉長安微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