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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不撒丟。
這沒看到還好。看到了把眾人給驚得俱是倒吸冷氣。只見連線著手的那條胳膊,在一道幾米長的牆體被拆掉的情況下,依然沒有完全暴露。原來是打另外一道承重牆裡伸出來的。有倆人好奇,就逮個尺子,量了量這條胳膊的小臂,足有三米七八之長。
在沒有掀掉屋頂之前,如果把承重牆給拆了,那這屋頂肯定會坍塌下來,弄不好就把人給砸死了。
雖然嘴上氣呼呼地嚷著要拆掉屋子。可面臨真要拆的時候,趙老漢卻猶豫了。此時他已經冷靜下來了。
拆人家的屋子可不是鬧著玩的。雖然自家兒子死了,但的確不是讓趙鐵英兩口子給害死的。他們是有間接的責任,可畢竟不是兇手。於情於理上來講,不能完全遷怒於他們。
於是,他就徵求張碧芝的意見,這屋子到底拆不拆啊。說個話顯得有些底氣不足。其實壓根不想給他拆的。誰知道這牆體裡面到底潛伏著一個啥東西啊。弄不好,這一班人的命都得交代在這兒。有人已經想通了這點,再顧不上講義氣,丟下工具逃跑了。
張碧芝又不是傻子,何嘗不曉得這屋子已經沒法住人了。但恐怕屋子塌下來再把自家老頭子給砸死。人家趙老漢說了,才沒那閒工夫給你們拆屋頂呢,直接用繩子把承重牆給拉歪,要麼砸了你家老頭子,那是活該,要麼直接把命根子給他砍斷得了,及時止住血,應該死不了。
再三思量下,張碧芝始終對自家老頭子那話兒抱著一絲希望。或許那天半夜裡他做春夢了,迷迷糊糊中翻個身,就把自己給壓下面了,用那話兒把自己給拾掇一傢伙,也總比天天坐地上吸乾土強啊。
於是她選擇,這屋子還是別拆了。
待眾人離去後。老太婆偷著去窖子裡找狗伯了。當狗伯知道是一隻手攥著郭鐵英那玩意兒時,臉色唰地變了,有些驚慌地說:“想不到它也來了!”老太婆忙問是誰來了。狗伯將臉一板,說沒事兒,不該你知道的別瞎打聽。
搞了半天,狗伯也解決不了這個問題,將張碧芝給攆出來了。
再回到屋子裡時,郭鐵英老同志已經醒轉過來了,正在痛苦地叫喚著。那條胳膊幾乎無分粗細,就像一條鋼管子似的,一端插在承重牆裡,裸露出長長一截子橫著杵在半空中,紋絲不動,好像永遠不嫌累得慌。
而郭鐵英同志就被掛在這根“鋼管”的另一頭。像極用根鐵條扎著一隻壁虎給挑起來了。
就在哭哭啼啼,束手無策著的時候。聽得傳來嘶嘶的怪叫聲。抬頭一看。只見一條約成年人手臂粗細的斑紋蟒蛇,吐著猩紅的信子,繞著梁檁爬過來了,大概三四米長的樣子。
繞完梁檁後,這玩意兒竟然還能貼著牆皮爬行,看起來一點兒也不費勁,動作異常靈活。它疾速遊走過去,爬上了那條胳膊,一匝一匝地繞在了上面,仰起碗大的蛇頭,嘴巴大張開來。端的一個血盆大口。直是將信子吐晃得越來越密集,使得嘶嘶之聲漸漸大增。
☆、第四十四章:未知
卻見這條大蟒蛇纏住那條胳膊,軀體慢慢地蠕動著,開始用力絞收了起來。它的力量果然不小,在那條胳膊上面逐漸勒出了幾道凹痕。但凹痕深到一定程度,卻無法再繼續下陷了。
再瞧那隻蒼白的手,依然在緊緊地攥著郭鐵英那玩意兒,絲毫不為之所動。
很長時間過去了。期間,蟒蛇的身軀不停地來回蠕動,反反覆覆地收縮。可將胳膊上勒出來的凹痕也就那麼深了。
看來斑紋蟒蛇就算傾盡了它渾身的力氣,也絞不斷這條看起來甚是怪異的胳膊。
漸漸地,蟒蛇鬆開了它。嘴裡也不再嘶嘶地吐信子了。扭動起來有點軟綿綿的,顯得灰溜溜地爬走了。老頭子又絕望地嚎起來。
老太婆一邊抹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