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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腿膝蓋向上三四厘米的地方紮緊,然後倒出大量的木屑用手在小腿處反覆搓揉,拍打。也就半分多種,肉眼可見的,那些木屑變成了與小腿一樣的黑色並帶有灰白色斑塊。
包老闆換了一捧木屑,繼續搓揉,拍打,週而復始。第三遍之後,明顯小腿開始腫脹,黑色和灰白斑紋漸漸變淡。第五遍之後,小腿似乎已經恢復了原來的粗細,並且顯出原本的肉色。
包老闆似乎在幹一個相當耗費體力的活。他進來車間比較緊急,還沒有穿厚重的工裝,可現在臉上豆大的汗珠一個跟著一個跳下來,背上的襯衫也溼了一片。他的動作非常有律動感,額頭的肉疙瘩頗有節奏地轉著圈圈,也許是離心力的影響,現在就像一條粗短的馬鞭,非常喜感。
啪噠……啪噠……啪噠……啪噠……啪噠……
週而復始地搓揉,拍打,七八個回合後,木屑已經不再有先前的黑色觀感,小腿也只剩下隱隱約約一點點斑紋的痕跡。包老闆最後一次小心翼翼地將木屑均勻的敷滿整個小腿,用繃帶將受傷工人的小腿包紮了起來。他的動作無比小心,無比輕柔。
隨著黑色的褪去,受傷工人的神志漸漸恢復。包老闆抽掉了紮緊的已經完全變黑的柳樹枝,讓其他工人們小心地將受傷那位抬出車間,並委託車間主任將他送回家,告知在家休養一個星期。
至此,工人們也終於長舒一口氣,各自迴歸工位。包老闆不放心地在車間裡轉了一圈,分別又鄭重叮囑了眾人注意事項後,拖著疲憊的身子,返回二層小樓的二樓第一間辦公室。剛才的一切,顛覆了我多年的認知。我毫無頭緒,又非常好奇,似乎有很多的問題充斥著我的大腦,想問又不敢問,也不知道從何問起。
我跟著回了包老闆的辦公室,他斜躺在椅子上做著深呼吸,而我侷促地坐在沙發上,時不時偷瞄包老闆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