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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初,剛剛拿到律師執業證的我,開始挖空心思地準備開拓屬於我自己的案源。那時候還沒有某信,更沒有朋友圈功能,不能廣而告之。於是乎我刻意地將我能聯絡的朋友,熟人,哪怕是一面之緣留下聯絡方式的人都作為了通知的物件,希望他們照顧照顧我的生意。
不久,汪局聯絡了我。汪局是本區一個某局已退居二線,等待退休的朋友。說起我們是怎麼認識,又成為忘年交的,還主要是汪局一直很認可我,以前經常安排我和各色各樣的人相親。一來二去,雖然相親每次都是沒了下文,可我們卻成了好朋友。
汪局在電話裡說一個老闆想聘請一個常年法律顧問,他就推薦了我。不過,汪局要求在引薦我認識那個老闆前,一定要和我面談一次,而且說是務必,並且神神秘秘的。
莫非……?我瞬間打消了這種念頭。這幾年交往下來,我確信汪局是一個正直的人,他對我的關照一直以來是前輩提攜後輩的單純情感,從沒充斥哪怕一點銅臭味。
不及多想,管他呢,有生意就好,去了不就知道了。想罷,我安排了手頭的工作,等到約定的時間一到,便前往他的住處。
一見面,汪局照例關心地詢問了我最近的現狀,又問及了我的情感生活。似乎對於我找女朋友這件事情,他始終有強烈的興趣和責任感,立志一定要將我推銷出去。只不過為什麼每次都沒有下文,主要還是我們的訴求不同。汪局認為實惠最重要。作為獨自一人在申城奮鬥,一定要找一個能扶持我今後發展的女孩,而我純屬一個顏控動物。於是乎當時無房無車,又顏控的我,自然每次相親都是沒有了下文。
汪局也清楚我暫時的物質條件,停頓了片刻,轉入了正題。他微微彈了下手中的煙,說道:“這個老闆呢,是做壽材生意的。主要呢就是骨灰盒。地方不大,就是一個作坊,但好像盈利不錯。雖然工人沒幾個,產量不高,但是有人全包所有產品。”
難道說,神神秘秘就是因為這個怕我忌諱?我泰然說道:“只要他有常年法律顧問的需求,無非就是做的產品和別人不一樣……”
未等我說完,汪局打斷了我,“你也知道,我老婆信洋教,雖然我不信,但也不太接觸這些。這次是一個老朋友推薦過來的,所以問問你的意見。這家公司我沒去過,這個老闆似乎挺信那些個東西,什麼八字之類的,不過也算是一個機會,所以我推薦了你,讓你試試。”
聽完,我有些懵圈,覺得這個事情成不成真不好說。作為一個提供法律服務的人,人家不首先關注你的專業知識,而先看生辰八字,那成不成還真是聽天由命。
我也不懂什麼生辰八字,就把我的出生年月日,出生時間轉發給了汪局,他馬上轉發給了他的那位介紹的老朋友。
等回覆的時間略顯尷尬,我掏出了手機,查詢了自己的生辰八字。查詢結果是我五行均衡。說白了,就是大體人生平穩,無大起大落。換句話說就是各科成績都還行,雖說沒有短板,但是也沒專長,保送名牌大學肯定是輪不到的,只能按部就班的那種學生。
八字這種東西,雖然我不信,但是這麼一查,沒查出什麼出彩,反而是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評語,總是悻悻的。人嘛,總是喜歡聽好話,害怕平凡,哪怕是假的,也受用。
不過誰又是不平凡的呢。
突然汪局手機簡訊音響起,“小馬,來回復了。說約個時間談。”
這tmd不是狗屎運麼?還真契合上了。我暗自興奮起來。這種要火攻就來東風的感覺,真有種我乃諸葛亮是也的痛快。我下意識摸了摸鴻運當頭的腦袋,準備回去網上惡補一下,說不定臨時抱佛腳也能投其所好增加點好感度呢。
“小馬。”汪局頓了頓,“還有個事情。”汪局似乎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