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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軍營裡看看。&rdo;
&ldo;是。公子請、夫人請。&rdo;
馮準站在一旁不吭聲，腰背挺直，目不斜視，一本正經。之前色眯眯地看嚴格和皇甫玉琛，他不由擔憂這二人會不會和他秋後算帳。
嚴格看出他的心思，故意不解釋，也不和他說話，沖皇甫玉琛使眼色。
皇甫玉琛縱容地回以一笑。
到了將軍府，曹戰道：&ldo;微臣鬥膽請夫人和公子換上士兵的衣服。&rdo;
&ldo;這是為何？&rdo;嚴格不解。
曹戰道：&ldo;軍營從來不允許普通人進入，微臣是以防士兵看到普通人進了軍營，影響軍心。&rdo;
&ldo;原來如此。&rdo;嚴格頷首，&ldo;還是曹將軍考慮得周到。&rdo;
換過士兵的衣服後，嚴格和皇甫玉琛跟著曹戰、馮準二人來到軍營的操練場。士兵們正在進行操練，軍風凜然，一喝一斥間，殺氣蕭蕭。
參觀過操練場後，皇甫玉琛又讓曹戰帶他去看了西關塞的軍事佈防圖、士兵的營房、伙房等。
&ldo;兵士們的伙食如何？&rdo;皇甫玉琛看著廚房裡堆著的一大堆土豆和馬鈴薯，眉頭微皺。
曹戰如實道：&ldo;大部分蔬菜不適合在西關塞種植，從外面運輸不方便，成本也太高，多數時候都是吃土豆和大白菜，三不五時地加些肉煮。但這邊肉也貴，並不經常吃。一個月大概能吃兩三頓。&rdo;
嚴格使勁盯皇甫玉琛，以示他有話說。
皇甫玉琛勾唇，揉揉他的頭髮，溫聲道：&ldo;想說什麼直說便是。&rdo;
嚴格問曹戰，&ldo;你們的伙食所用的糧食和蔬菜都是從外面買的，長期以往，花費自然不低。為何不自己解決一部分？比如，在士兵閒暇時種植一些蔬菜、養一些雞、羊和豬等。一方面降低軍餉的消耗，另一方面可自給自足，讓士兵們能比以往多吃幾頓肉。長期駐守邊關也不容易。&rdo;
曹戰不顧嚴格身份，擲地有聲：&ldo;夫人！將士們是要上戰場殺敵的，種菜養豬不成體統。&rdo;
馮準偷偷拽他的袖子，&ldo;夫人，曹將軍的意思是，將士們需要無時無刻處於警覺狀態，這樣將來在戰場上才能無往不利。&rdo;
嚴格輕笑，不以為然地擺手，&ldo; 不必緊張。我明白曹將軍的意思。曹將軍的顧慮也有道理，但如果讓一些有傷殘計程車兵種菜養豬呢？有傷殘計程車兵無法再上場殺敵，即使回家也不容易找到養家餬口的活計。讓他們種菜養豬，是為了改善其他士兵的伙食，也是為國效力。又或者僱傭當地的一些人幫助種菜餵豬，不管怎麼說，總算能讓士兵們偶爾改善一下伙食。&rdo;
曹戰抱拳道：&ldo;夫人心思慧黠，微臣佩服！方才微臣無禮，請公子和夫人降罪。&rdo;
皇甫玉琛威嚴地瞥他一眼，&ldo;曹將軍的性子似乎有些急，這若是在戰場上恐怕還是有所不利，以後要多注意。&rdo;這表面上是在敲打曹戰，實際也是為自家夫人報個小&l;仇&r;。
嚴格好笑地看著他。
&ldo;是。&rdo;曹戰忙應下。
皇甫玉琛來回踱步，沉吟半晌，道：&ldo;將士們長年駐守邊關，確實辛苦，改善伙食理所當然。但，邊關歷來多戰事，多吃苦頭才能更好地磨礪他們的性格和意志，若日日有肉吃、月月有酒喝，難免滋生腐朽懶惰的情緒。以本公子看，每隔五六日改善一次伙食就差不多了。曹將軍更瞭解邊關的情況，可酌情增減。&rdo;
曹戰和馮準單膝跪下謝恩，&l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