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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田氏在醒來之後就立刻讓僕役準備好馬車,她要進宮一趟,她要把這件事親自去給徐皇后做交代。
當初求恩典的時候徐皇后回信說得很清楚,安侯顧言她會安排去,至於這事兒成與敗就是兩個孩子之間的事兒,茹家莫刻意,也莫在意。
徐皇后言外之意說得很清楚,不要刻意地做這件事兒,順其自然地就好。
簡單說顧言就是去走個場,成了就成了,不成也莫要在意,也就是說宮裡準了你的請求,顧全了你們尚書府的面子。
可現在呢?
顧言的母親已經把家傳的鐲子送了過來,牽頭的唐舉人作為顧言長輩和媒人喝了茹凝敬的茶,兩家已經把事兒敲定了,結果卻八字不合。
八字不好絕對不是侯顧言的八字不好,人家是世襲侯爺,不好,只能是府裡茹凝的八字不好。
因為,你並非嫡女。
非嫡女配世襲侯,無論哪裡出了問題也就只能是女方的問題,不認也得認,難不成你敢指責說是徐皇后安排的人不好?
說陛下的弟子命不好?
尚書府真的沒有這個膽子,他們是建文舊臣。
馬車匆匆地從尚書府離開,大門開啟後再次緊緊地關在了一起。
茹凝昨日睡得很晚,她把自己蒙在被窩裡面,偷偷地把手鐲戴在手腕上,一個人傻笑了很久,腦海裡全是那個朝著自己揮手的少年模樣。
大姐說:小妹,安侯是一個很好的人,他在應天府做煤爐子生意養活了不少人,那些跟著他幹活的百姓可喜歡他,天天念著他的好哩!
二姐說:小妹,安侯文武雙全,在軍中也是一頂一的猛將,不知道多少豪門閨秀等人他去挑呢,你真是個有福的。
大哥茹鑑什麼都沒有說,可他卻把他最喜歡的一方硯臺和大詩人王維的《雪溪圖》送給了自己。
茹凝知道這是大哥的心頭好,平日都難得一見,他現在卻都給了自己,那大哥心裡一定是極開心的。
二哥茹銓徹夜未歸,父親給門房說了,看見茹銓回來讓他去祠堂跪著,茹凝知道,二哥是出去給他們的朋友吹噓去了,以他的脾性,他肯定要吹噓他成了安侯顧言的小舅子這件事兒。
茹凝睡得晚了,起來的時候也比平日晚。
她和丫鬟楓葉麻利地收拾好準備給大娘請安,才出小院的門她就覺得府裡面的氣氛有些不對勁,僕役丫鬟規規矩矩地站在一起,家裡的老管家吳叔寒著臉坐在她們對面。
“吳叔早啊!”茹凝笑著招呼道。
吳叔聞聲趕緊站起身,規規矩矩的回道:“三小姐早啊,您這是要去大奶奶那裡麼?”
茹凝點了點頭:“嗯,今兒起來得稍晚,準備給大娘請安呢。”
老管家吳叔笑了笑:“三小姐還是不用去了,大奶奶有事兒要去宮裡一趟,估計要等些時候才回來。”
“我爹呢?”
“老爺有事也出去了。”
茹凝點了點頭,不知道為何,她從早上起來就覺得心裡空落落,總感覺像是忘了什麼事兒,才走幾步,一抬頭就看到茹銓的臉出現在了院牆上,嚇得她險些喊出聲。
她沒好氣道“二哥,娘不在家,走大門!你這翻牆要是被人當做了賊看你咋辦?”
茹銓翻身上來騎在院牆上歇口氣,一看是茹凝立刻得意地大聲道:“三妹,你是不知道,今日應天府可熱鬧得很,你那…
那安侯點了三百戰兵要衝天界寺,我可是聽說他已經打斷了五十個大光頭的胳膊,我滴乖乖,你是沒見那場面……
來人啊,幫小少爺一把,接著我點,我從樹上滑下來…人呢,來人啊……吳叔,我敬愛的吳叔在哪裡啊……”
老管家一聽是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