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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
燕京朝陽區櫻花街
燕京服裝學院門口
凌峰,不,現在應該叫關鵬了,正坐在一輛保時捷卡宴內發呆。
“我特麼現在應該有資格被綠了了吧?”關鵬喃喃自語道。
說這話倒不是有什麼特殊嗜好,而是事出有因。
…………
秋
“小費,幹得好好的,怎麼說不幹就不幹了,徐總不是剛給你提薪嗎?”
這是一頓散夥飯,酒桌上有四個人,算是比較談的來的同事;凌峰對喝悶酒的費乾坤問道。
“不幹就不幹吧,小費年紀輕,現在轉行正是時候,別像我們上了年紀,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勞光輝感觸良多道。
“嫂子還沒走出來嗎,不都快三年了嗎?”
知道勞光輝因為老婆的病最近幾年過得不如意,凌峰關心道。
“抑鬱症要那麼好治,每年就沒那麼多人跳樓了;我現在也不管她了,就請她每次跳樓的時候,能不能別帶上我兒子,行不行啊……”
成年人的崩潰往往在一瞬間,凌峰是真沒想到,僅僅幾杯酒,幾句話,自己科室的老大就真情流露,爆發了…
“黑夜給了我黑色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
四個人中唯一的老煙槍範丞星的手機又響了,他淡定的抽著煙,依舊只是看了一下,然後掛掉。
“範爺,怎麼不接電話啊?”
場面有點尷尬,凌峰有點後悔參加這個飯局了,只能跟酒桌上唯一正常一點的範丞星有一搭沒一搭的聊道。
“要債的,每個月就來一個電話,小凌你說結婚生小孩有什麼意思?”
範丞星話音剛落,電話又響了。
“我知道了,現在在吃飯,過會就給你打錢……”
這回接了,不過說完這句他又掛了。
範丞星四十出頭,結過婚,兒子已經在上初三了,不過他目前是單身貴族。
要說他這婚離得,雖然自己有責任,不過更多的責任在公司。
四人都是機械廠的裝置除錯人員,出差十天半個月只能說是小意思,最平常的是出差兩三個月不回家。
而範丞星跟他老婆離婚的經歷是這樣的:
範嫂:你都在外面兩個月了,什麼時候回來啊。
範丞星:快了快了……
又兩個月後
範嫂:又兩個月了,你回來一趟,我有事跟你說。
範丞星:馬上,馬上,徐總說了,最後兩臺,調完就讓我回來,還說年終給我一個大紅包。
據考證,徐總的年終大紅包確實給了,還挺厚;只不過那次範丞星迴家以後發現家已經被搬空了,崽崽也被抱走了,屋內只留下一本寫著兩人名字的房產證和一份離婚協議……
“你兒子這個年紀,你要跟他好好說,不能這樣,他也要面子的…”
勞光輝多了句嘴,勸了一下,範丞星也沒在意。
“哥幾個知道我為什麼不幹了嗎”
愛過知情重,醉過知酒濃;也許是看到桌上幾人過得都不如意,自己準備離開也不怕丟人了;又或者只是單純想找個人說說最近的苦悶,費乾坤開口了。
三人都沒說話,酒杯微微碰了一下桌子,示意他可以開始了。
“你們看……”
費乾坤掏出一個首飾盒拍在桌子上。
其實也不用開啟,只看盒子外形,和金伯利三個大字就知道里面是一枚鑽戒,不過凌峰還是很配合的開啟了。
“喲,小費,你這是下血本了,這應該算是克拉鑽吧?”
懂行一點點勞光輝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