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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明雪想起之前在晚宴上聽到的小道訊息,不是太相信。過了一會兒,他看溫離表情還是有點凝重,遲疑片刻,安慰他說:「總之我和他是不可能的,你不用擔心。」
溫離半天沒說話,過了好一會兒,才問他:「那你喜歡什麼樣的?」
霜明雪說:「沒想過這個問題。」
溫離說:「現在想想?」
霜明雪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慢慢地說:「我現在不想想這些事。」
這個回答算是意料之中,溫離嗯了一聲,在心裡嘆了口氣。
隔天溫離一早送他回去,到了醫院門口,又拿了點東西給他。一個是水彩小畫,當時度假村有個畫家在寫生,霜明雪意外入鏡,被畫了進去,溫離一見就叫人買下來,現在帶去給霜凝秋,也算做戲做全。還有一枚護身符,是從那附近的一座千年古剎求來的,被很慎重地放在匣子裡。
霜明雪想起來溫離的確有半天不見蹤影,但去做什麼沒聽他提,他也不好問,現在看到這東西才恍然大悟,他拿在手裡有點想笑,因為想不出溫離求神拜佛的樣子。
溫離解釋說:「廟裡供了延生位,這個給你媽媽帶著。」他不知從哪又變出個黑色的玉石吊墜:「這塊護身玉是給你的。」他一點不給霜明雪拒絕的機會,身體往前傾了一點,給他帶上。
他是成年男人高大的身形,虛虛一攬,霜明雪整個人都被圈進懷裡,從車窗裡看過去,像是在接吻一樣。
霜明雪沒注意這個姿勢的不對勁,只是在想這塊玉看起來很貴重,不好隨便收下:「真的不用了……」稍一動彈,額頭就撞上溫離嘴唇,他愣了一下,瞬間不敢再動。
溫離像是一點沒察覺,但嘴唇若有若無地擦過他的額頭、髮絲,手也沒閒著,一直圈著他調整長短位置。
狹小的空間裡盛滿曖昧氛圍,霜明雪頭低得快要貼上溫離胸膛,他有點難為情,不再糾結收不收了,只說:「要麼我自己來吧。」
溫離說:「就好。」又過了好一會兒,才若無其事地從他身前離開。
霜明雪捧著東西,還有點沒反應過來。溫離看著他發紅的耳朵,滿是把人拉過來狠狠親一頓的念頭,心裡按捺住了,又有點不甘心,沒事找事地說:「頭髮有點亂。」然後又捧著人家的臉在頭髮上撥弄了幾下才放手。
霜明雪表情還算鎮定,但下車時完全沒敢看他,溫離拉了他一下:「晚上一起吃飯?」
霜明雪說:「好。」比平常更快地往醫院走。
他這幾天過得跟休養差不多,又有醫生時時照看,氣色比先前好看了不止一點點。他自己沒感覺有什麼不同,但霜凝秋居然從他一無變化的臉上看出不一樣來:「這幾天跟同學玩得很高興吧。」
霜明雪下意識「啊」了一聲,沒有正面回答。
霜凝秋笑道:「你騙不了媽媽,媽媽一看就知道你心情不錯。」
霜明雪愣了愣,也沒有否認,過了好一會兒才說:「也還好。」
霜凝秋知道他的性子,也沒有追問,但眼睛裡的笑意半天都沒散,又像調侃,又似欣慰。
到了晚上,溫離如約來接他,之後連著幾天都在一起吃晚飯。溫離知道他對商界的事感興趣,特意找了些不涉及機密,但格外歷練人的小專案給他,吃完飯給學生補課似的指導他學習。
有一回教得太晚,霜明雪到家樓下都快過午夜了,溫離跟他見了這麼多回,但一次都沒被邀請到家裡過,他抬頭朝上面看了看,很好奇似的。
霜明雪知道他的意思,但知道對方心意的情況下,這種邀請無異於一種暗示,他還在猶豫,不太想邁出這一步。
溫離沒有讓他為難,主動說:「家裡還有點事,我先走了,明天再來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