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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Y傳媒公司。
路承景一身剪裁合體的深色西裝，領帶挺括，透著分明的冷峻。
他從公司的大門一路走進來，他的身後還跟著丁助理等人。
丁助理手上拿著平板，給他彙報。
一行人走到電梯前。
路承景抬頭，不經意間，他看見了一個有點眼熟的身影。
即使是一個側臉，路承景也清晰地記得。
他在江晚晚的身邊見過這個人，還有，上次他去江晚晚律所的時候，他看見了他的照片，在律所合夥人的原始合夥人的那一欄。
路承景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他叫商時。
電梯門開了。
聽見動靜，商時看過來。
和路承景的目光撞了個結實。
路承景不動聲色地移開目光。
路承景邁進轎廂。
……
商時來到路宏業的辦公室前。
路宏業秘書上前跟商時握手：“商律師。”
商時走過去，回握住她的手：“郝秘書。”
“商律師，我們路董在裡面等你了，我帶你過去。”
商時點頭：“好。”
辦公室的採光極好，透過落地窗可以看見這座城市最高的建築樓群和遠方的地平線。
路宏業站在落地窗前，看著樓底錯雜的道路和來來往往的車流。
“路董。”
商時的聲音在路宏業的身邊響起。
短暫的沉默過後。
路宏業的聲音兀自響起：“商律，你看這底下的人，如螻蟻般，忙忙碌碌，窮盡一生，都是為了他人做嫁衣。”
商時的神情淡淡的，迎著日光，看向遠方。
“天地茫茫，誰不是這天地之間的塵埃。”
路宏業轉頭看他，情緒在眼裡流轉。
過了一會兒，路宏業哈哈大笑起來。
“倒是我狹隘了。”
商時不苟言笑的臉上顯不出情緒：“個人的拙見罷了。”
路宏業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商律師，我之前委託你的事情辦好了嗎？”
商時從公文包裡拿出一份材料，是一份股份轉讓協議。
“路董交代我的事情，我自然是不敢懈怠。”
路宏業滿意地笑笑。
“路董，您先看一下，要是有什麼需要修改的可以告訴我。”
路宏業隨手翻幾下：“商律師辦的事情我當然放心。”
商時點頭，臨走前，對路宏業說：“在這裡，我就先恭喜路董。”
路宏業擺手，開懷大笑。
“到時候還請商律撥冗前來。”
“一定。”
路宏業撥通秘書的內線：“郝秘書，來送一下商律師。”
“商律師，這邊請。”
商時點頭，跟著秘書出去。
……
會議結束。
路承景跟在人群的後面。
路承景問丁助理：“最近有出什麼事嗎？”
丁助理想了想，說：“沒有。”
路承景皺著眉想：那商時來這裡幹什麼？
路承景又問：“我們公司天盛律師事務所的商律師有合作嗎？”
丁助理搖頭：“沒有。”
丁助理忽然想起裡：“我們跟他們律所沒有合作，但是路董自己的法律顧問是天盛的商時。”
路承景擰著眉思考。
“我知道了。”
辦公室電腦前的仙人球被養得挺好。
路承景楸住它的一根刺，來回地撕扯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