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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漏風,其實你是青冥派來的吧。
第二日清早公雞的啼鳴聲就將她吵醒了,馬車的轆轆聲在門口停下,恢復了力氣的葉然從地上坐起,迎接著抓她來這兒的幕後黑手。
進來的人很美,甚少有人會用“美”這個字眼形容一個男的,但來人卻絕對擔得上這個字。他細長的丹鳳眼向上挑起,迷離的眼神似在勾魂,眼下的紅色淚痣撩撥人心,兩片薄薄的唇瓣彎起似笑非笑的角度。
郎獨豔絕,世無其二這般豔麗的男子了。
葉然天真地笑道:“原來抓我來的姐姐這麼漂亮,能多看一眼我之前受的罪也值得了。”
那個人搖著一把桃花扇,面含春韻,聲音沙啞而慵懶,“你可知我最討厭的便是別人說我像女人。”扇子向她揮去,一根麻針便打進了她的蝴蝶骨旁,身體又痛又癢,偏偏還不能動。
葉然感到身邊靈力的波動,趕緊忍痛搖頭,示意青冥不要輕舉妄動。
“別在爺面前扮天真亂說話,下次便是割了你的舌頭。”
因有青冥在身邊,她心中有了底氣,並不十分害怕,“那這位爺如何稱呼啊?”
“對於一個過不了多久就不能留在世上的人,就不必知道稱呼了。”原來與他的令人迷醉的容顏相比,更讓人印象深刻的是他的那張毒嘴。
“我就算馬上要去見閻王,也總得告訴他是誰把我送到閻王殿的吧。”葉然面色平靜,如聊家常。
那人搖扇子的動作停止了,“有意思,有點膽識,那不妨告訴你,免貴姓巫瀾。”
巫瀾是南詔國的國姓,看來這位是南詔國的某個王孫貴族。她點點頭,“南詔國抓我來此有何貴幹?”
他用看死人的眼神望著她道:“晉國地處中原,地大物博,僅憑南詔國就算攻下了,也守不住,不如邀請周邊鄰國一同來吃這頓盛宴。聽聞剋落木國在找你,先送道小禮,聊表心意。”
自己的假設成真了,不用再費腦筋創造條件的假象了,若不是身上麻針的效用還沒褪去,葉然大約會充滿愉悅感。
葉然懊悔地嘆了口氣,那人見她如此模樣,好奇地問道:“你為何嘆氣?”
葉然狀似誠懇地說道:“我在為你選錯了禮物而感到遺憾。”
“此話從何說起?”
“你有所不知,如今剋落木國黑白兩族分歧極為嚴重,但是汗皇仍是白族人,尋我的是黑族的將領,你將我獻上,汗皇並不會十分高興,倒不如將晉國皇城中的質子獻上,也許兩國的合作也就成了。”
那人哈哈大笑,充滿了邪魅狷狂“你這番話也有道理,可惜爺想合作的就是黑族之人,那個膽小的汗皇野心太小,不足為我助力。”
他向旁邊的彪形大漢使了一個眼色,那大漢立刻將葉然的嘴堵上,裝到一個麻袋裡扛在肩上,出了屋子後塞入了馬車裡。
待一炷香不到的時間,馬車就行駛起來,葉然“嗚嗚”地叫著表示對把自己塞到麻袋裡的抗議。
“吵死了。”葉然感到馬車的地板被分到兩邊,自己掉到了下面一層中,上面的地板再次合上,她徹底陷入了一片漆黑當中。
葉然心中默唸,青冥,你快出現啊。
這一次無論她怎麼念,總是救人於水火的仙人都沒有出現。
於是,一路的顛簸伴隨著不能動彈的無聊,葉然內心將剋落木,南詔,青冥三個輪流罵了千百遍後終於得到了解脫,她再次被人扛起放到了地上,有個人幫她解開麻袋和嘴裡破布,她被突如其來的陽光刺得眼睛睜不開來,大喘氣道:“我求求你們,下次再趕路時能給我快墊子不?”
過了許久,葉然終於緩緩地睜開眼睛,四周模糊的景象漸漸變得清晰。這是一個典型的私家別院的後花園,小橋流水,黛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