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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成績是何遠洲幫忙查的。
在何遠洲家裡新買的電腦上,他笑了笑,轉頭對上期待的目光,「輕輕,你做到了。」
只記得兩人激動地擁抱,直到何姨走進來時,才分開。
如願去了北城大學。
假期裡,鄭媽媽對女兒的疼愛第一次超過學前班總是幹什麼都倒數的兒子,爸爸頂著大太陽加班加點的幹活,讓她不必為學費擔憂。
這是人生中最悠閒快樂的一個假期。
臨開學前,兩家家長將他們送到火車站門口,依依不捨。
初中時,他們出行的交通工具是何遠洲那輛黑色電動車。
高中時,便是每天兩趟的城鎮往返列車。
大學時,兩人要坐長達十個小時的火車。
北城大學人才薈萃,大城市培養出來的學生,不僅僅成績優異,幾乎每個人都會那麼幾樣樂器,有過出國經歷,甚至會有人直接上來討論:你們家裡有幾套房、幾輛車,房價是多少,車是什麼牌子。
鄭輕輕明白,是小鎮驕傲的他們,在這只是普通人。
她作為旁觀者,見證著何遠洲不再有著高中年級第一的光環、不再是老師眼中充滿勵志性的天之驕子。
但他卻能坦然接受這種落差,每天上課認真做筆記,下課自學程式設計,偶爾會陪著鄭輕輕去探店。在她發燒時還會送藥過來,帶她去看校醫。
好似一切都沒有發生改變。
大一期中考試完不久,鄭輕輕與大四一個學姐舒熟識,名字叫向歌。
兩人在操場約著跑步。
向歌問她:「怎麼最近愁眉苦臉的?」
「我最近是喜形於色好吧,眉毛開心得要飛到天上去,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苦著臉了?」
向歌打趣:「眉毛飛到天上?我看是飛到遠洲身上了吧。」
她冷笑兩聲:「遠洲?是誰,樓下新來的流浪狗嗎,還是教學樓前那隻橘色的流浪貓。」
向歌笑而不語。
回到寢室,鄭輕輕又在日曆上圈了圈,她已經接近一週沒見過何遠洲,而離她的生日也只剩兩天。
生日前一晚。
在十二點那刻,何遠洲卡著點給她發了條生日快樂。
彼時鄭輕輕被其他三個姑娘圍著,吹滅蠟燭,看了眼資訊,沒有立刻回復。
書上便是這麼寫的,必要時候,需要晾一晾對方。
這是她長這麼大以來,頭一次像模像樣的過生日,人生中最重要的十八歲,甚至連鄭媽媽都打電話過來,噓寒問暖幾句,問她生日怎麼過得。
鄭輕輕如實回答,使了個心眼,著重強調了室友們送她禮物、之前某某室友請了人去哪個大飯店吃飯、爸媽送給子女的成人禮。
隨著年紀漸漸變老,家裡條件有所改善,鄭媽媽漸漸意識真到養老時,不學無術的兒子不一定指望得上,成績優異的女兒倒是可以有出錢出力。
鄭輕輕也察覺出這點,從考上大學後鄭媽媽主動給錢讓她出去旅遊,心裡便瞭然。
她毫不猶豫地利用這一點,來使自己的生活好過一點兒。
果然,鄭媽媽在那邊沉默片刻,先說距離太遠不能送成人禮,又說讓她不要失了面子記得請人家吃飯,問錢夠不夠的時候鄭輕輕響亮地回:「不夠!」
鄭媽媽給她轉了一千塊錢。
幾乎是鉅款。
拿到這筆錢,鄭輕輕甜甜的說了句謝謝媽媽。
一行人出發去校外吃飯。
然後又去了附近的kiv,嗨唱到下午,壓馬路回寢室。
隨意翻看手機,發現有何遠洲好幾個未接來電。發了幾條資訊,問她人在哪裡。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