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 一塊石頭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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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一樣想把他擠出去,但蘇景秋偏不,他就在那裡,甚至比之前更深。
當他跌回枕間的時候,人變得有些慵懶。他懈怠了,自然想不到他的愛人會突然起身對他進行一陣暴打。她攥緊的拳頭落在他肩膀上、胸前,這下真是受了天大的委屈,鼻尖兒都氣紅了,眼睛也紅了,一邊捶打他一邊咒罵他:≈ap;ldo;蘇景秋!你是不是有怪癖!你!你!?()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蘇景秋等她累了停下了才說:“這是什麼怪癖?我就看一眼是什麼怪癖?難道你要我當瞎子嗎?有怪癖的可能是你!”
司明明在蘇景秋面前第一次敗下陣來,她點頭說:“行,行,是我自己上賊床。”
她負氣地躺回去,強烈的感覺還留在她身體裡,任她如何努力,都揮之不去。蘇景秋看著她的肩膀,猜測她生氣的原因,但他知道女人是複雜的,尤其面前的司明明,尤其難懂。所以他決定不猜了,這件事他偏要按照自己的喜好來。
不讓他開燈,他偏要開,不僅要開,下次他還要開大燈;不許他看,他偏要看,他不僅要看,還有裡裡外外前前後後仔仔細細地看!不許他…他猜想她以後或許還不許他換姿勢,不許他說不成體統的話,不許他這樣不許他那樣,他蘇景秋也一身反骨,他還偏不了!
他反骨不僅支稜起來,還生出了一副賊膽,這會兒司明明不理他,他還湊上前去,對司明明說:“你知道你那裡有一顆小痣嗎?”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司明明的手捏住枕頭,羞憤地閉上眼睛。他卻又說道:“還有啊,你高/潮時候拍打我是什麼意思?”
“你不喜歡高/潮嗎?”
“你知道有的人終其一生都沒有高/潮嗎?你怎麼身在福中不知福呢?”
司明明手背上那根血管凸起了,她轉身又要打蘇景秋,卻被他一把摟住。他摟著她,制止她的掙扎,等待她洩氣。
司明明意識到她並不真正瞭解蘇景秋,她以為她在馴化他,其實他也在擇機馴化她。在馴化與被馴化之中,他們的形象才日漸立體,他們的骨骼筋絡才會慢慢被添上血肉。這場婚姻根本不是一本經科學實驗觀察就能得出的理性報告,婚姻,從不是理性的。
就在剛剛,蘇景秋為她展示了身為一個人的複雜性,為她展示
() 了這場婚姻的未知段落。那是荒原裡的險途,只要身在其中,都會經歷一場艱難的跋涉。
她一瞬間自洽了,決定先不與蘇景秋討論房事的問題,她真該睡覺了。一晚兩場惡戰,讓她沒睡好養生覺。這會兒身體有了饜足感,睏意漸漸侵襲了她。
司明明拍拍他手臂,他忙放開她,兩個人默契地朝自己的那一側床邊挪了挪。
這一晚司明明的覺睡得斷斷續續,她不習慣旁邊有人。偏這個人翻身的時候動作幅度不小,每當她要深睡,床都顫一顫。恍惚中給了蘇景秋一腳,蘇景秋握住她腳踝將她的腿丟了回來。
第二天睜眼,她整個人都萎靡。
蘇景秋還在睡,她卻要收拾收拾去上班。起床的一瞬間發現自己的骨頭要散架了。哪兒哪兒都不對勁。路上的時候剎車油門不如平日裡利索,到了公司,早飯卻比平時吃得多。消耗多吃得多,能量自會守恆。
司明明吃飯的時候感覺周圍人的氣場都不對,到了工位叫下屬來問:“這幾天有沒有什麼大的輿論?”
下屬轉給她一條訊息,是在司內論壇上,有員工實名提問:聽說裁員按照工作時長排名,那麼大家以後工作完是不是都不回家啦?
下面的回帖一瞬間就爆了,群情激憤,最終把茅頭都指向了司明明所在的職能線。說他們不夠專業、吃人血饅頭、不懂業務、糊弄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