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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頌帕帶著兩個老兵,就在兩個死去的老兵旁邊,挖了一個土坑,將他們草草地埋葬了。
做完這些流程後,頌帕撿來三隻枯樹枝插在墳頭前,權當燒香了,三人對著墳頭脫帽鞠躬。頌帕說道:“兩位兄弟,你們算幸運的,死後還能入土為安,比一路逃過來,死在路上的一百多兄弟們幸運多了。一路過來,死去的弟兄們,他們的遺體會成為政府軍的戰利品,會成為猛獸蟲蟻的食物。你們走好,我的兄弟們,來世再也不要到緬北來了,但我們還做兄弟。”
丁英居高臨下地望著江面,沉思著:現在檢查站的政府軍由原來的一個小隊增加了一個連隊,分三處監視著周圍的動靜,封死了南北東的去路。西面的大江水面寬闊約七八百米,白天的巡邏艇每隔一小時就上下一趟,把水路封得死死地,不給他們從水上逃走的機會。
“狗日的,坤沙老大這次被圍了十二天了,能不能逃出生天就看運氣了。”頌帕來到丁英的身邊,望著江裡的巡邏船說道:“這裡距離金三角都超過五百公里了,狗日的,這不是吃得太撐了嘛。”
“這不是圍剿坤沙的,是追殺我們的。我們幹下來了政府軍的一架直升機,他們豈能罷休。”丁英趴在地上,說道:“這次三國出兵,聯合圍剿金三角,一定是聯合國出錢了!否則,他們沒有這麼積極。”
頌帕說道:“聯合國不一定出錢,但黴國人一定出錢了。第二天和我們接觸的一定是禍水國際的僱傭兵,只要他們才用黴軍現役武器裝備。”
丁英冷笑道:“也可能是聯合國的錢,以黴國的名義拿出來支援三國出兵的。不管在哪裡,不管以什麼理由,只要能發起戰爭,就是他們的軍火商所期望的。”
頌帕罵道:“狗日的,太缺德了!不過坤沙老大最近兩年也是太活躍了些,連北方大佬的條子都滅了好幾個。”
丁英輕聲說道:“養著那麼多人,是要吃飯的,不容易啊!只能鋌而走險了。”
頌帕說道:“還是我們楊司令好,嚴守道德底線,窮死餓死不碰‘毒’。但我們做的事情一旦被他發現後,該怎麼辦?”
丁英沉思良久,說道:“如果真到了那一步,我只能帶著你們離家出走了,不給他老人家盡忠盡孝了。”
頌帕沉默,不再答話。此時天空中出現了直升飛機的身影,傳來了螺旋槳的噪聲。這群剛逃出來的山兵們,嚇得,躲在樹下,一動不動地望著從天空飛過的直升機。那架直升飛機飛過檢查站後,繼續往北飛,一直飛到一條大河邊後,才折返回來,貼著江面飛走了。
丁英對頌帕說道:“你帶著兩人,和阿郎兩小時換一次崗,休息睡覺。白天精神養足了,晚上幹活。”
白天的密林是很難熬的,儘管大家身上塗滿了防蚊蟲叮咬的草藥汁,但是效果最多能保持一個小時。只要過了這個時間,各種毒蚊像轟炸機一般,圍著人們叮咬。
一個輕傷的山兵,看到了一簇非常茂盛的止血藥材——金毛狗蕨。他高興地跑上前去,摸著它的葉片,拔出匕首準備連根挖掘,突然,手背感覺被樹枝奪了一下。這位山兵並沒有看見咬傷他的毒蛇,但是他知道自己被毒蛇咬了。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就開始挖掘這株止血良藥,經過一番操作,他終於把這株金毛狗蕨挖了出來。剛準備撕下絨毛敷上時,手腳突然不聽使喚了,他艱難地邁出了人生中的最後一步,就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他的倒下驚動了不遠處的戰友們,醫務兵趕緊上前檢視,已經瞳孔放大,沒有了呼吸。
醫務兵撿起那團黃絨絨的金毛狗,看著丁英質詢的目光,搖了搖頭說道:“是五步蛇咬的,他沒有及時示警進行治療,而是堅持挖出這顆藥材,導致毒發身亡。”
大家一起動手,草草地埋葬了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