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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博展覽大廳裡,已經展出十年之久的龍騰四海,這件巨大的玉雕作品終於結束了它的展出時間。當週航辦理好相關交接手續後,就在大廳裡當著工作人員的面,直接收走了這件巨大的翡翠玉雕。當他走出地博展示廳,駕車離開之後,展廳裡的工作人員都還沒回過魂來。 館長見這些普通工作人員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當即警告道:“如果不想進精神病醫院的話,大家最好把今天做的夢,全部忘掉吧。” 周航從地博駕車回到王府大酒店,也就一腳油門的功夫就到了。他將車子停在了後院裡,剛開啟車門下車來,就見到風小帆從裡面迎了出來。 如精靈一般的風小帆上前打招呼道:“周董,你回來了呀。” 周航看著風小帆還是如十八九歲時候的樣子,知道她服用過自己製作出來的鎖容丹,把容貌鎖定在老爸劉德中回到家的那一刻。接近三十歲的女人,容貌看上去還是十八九歲時的容貌,趙志強撿到寶了,該他享受人家豔福。周航說道:“小帆,趙志強最近給你打電話回來沒。” 風小帆邊跟著周航在院裡轉,邊回答道:“長途電話費很貴的,每個月就打過兩次電話。周董,你馬上招人來接替我吧,我想下半年到非洲找他去,我必須在二十九歲以前嫁給他。” 周航問道:“小帆,你不是三十歲了嗎?怎麼才二十八了?” 風小帆別了一眼周航,沒好氣地說道:“你都沒到三十歲,我比你還小一歲呢,怎麼就到三十歲了?嗯,不理你了。” 說罷,她就撇開周航,獨自跑到前院去了。周航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自言自語道:“到了北方不是要報虛歲嗎?怎麼說她要到三十歲了還生氣了呢,真搞不懂。” 鋼鐵直男從古自今都有,但是舔狗絕對是二十一世紀才有的新興產物。周航正在思索上午與萬劍鋒的那番對話,不料學校財物部的電話打了進來,他接通電話後,原來是撥款到賬了十個億。 周航回了一句:“整個學校才十個億,高興個球!掛了掛了趕快掛了,我丟不起那人。什麼意思?我還沒有到財政部去呢,這功勞肯定不是我的。好啦少囉嗦,掛了。” 周航現在在國內,其實也是兇名遠播,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凡是跟他稍微有點牴觸情緒的人,最後都會主動向有關方面交待自己的問題,這踏馬的誰不害怕?一般這個瘟神一旦出現在那個地方,大家都會自我檢討:與他有關的工作,我辦沒辦好?無論是涉及他的單位還是個人,他是不是來找我們麻煩的?於是在這種批評與自我批評的氛圍下,國防科技大學的許多問題都迎刃而解了。所以,校長陳奇志派出周航到北京來要錢,是十分明智的。 隨著行動電話和網際網路的興起,周航在國內國外的一些小道訊息,透過無數次的傳播變異,就把他變成了一個活潑陽剛的一個瘟神,人人唯恐避之不及。這也是周航到了北京,走有關部委的大門猶入無人之境,沒人想招惹他。天府王朝酒店現在北京除了王府大酒店以外,還有兩家分部酒店,一家在海淀,一家在東城區。 周大瘟神回到了北京的內部訊息,很快就在圈子裡傳開了。建行老大戴湘龍立即給周航打來電話:“喂,周大老闆,晚上有沒有空?我們一起吃個晚餐,地點隨你定。” 周航最不喜應酬,此等事端萬萬不可開啟,否則,後面就會煩不勝煩。他毫不猶豫地推脫道:“我不想吃飯,改天吧,我現在就想睡大覺。” 戴湘龍只得在電話那頭哈哈笑道:“好的,周大老闆,我們改天再約。” 周航掛上電話後,收機還在手裡,又是一陣震動,是袁曉曉打來的電話,問要不要讓人把晚餐送過來。周航告訴她,不要管他,想吃飯的時候,自己會到前院去的。 掛掉袁曉曉的電話後,收掉一條手機簡訊:高超的金融技術猶如核彈,對內可以護國,對外可以攻城略地開疆拓土。能力越大責任越大,我們老了,馬上要交班了,擔子需要你們年輕人擔起來,希望你成為一位堅定的護國者。 周航看了這條簡訊,眼淚馬上掉了下來,他立即站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