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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兒又得到幾個倖存者的幫助,他們都是剛從死神之手逃出,還有一手捂著右手臂上不斷湧出的鮮血一邊咬著手電筒給照明的。
歷經一個小時的痛苦伊簡才將席瑾生出,當女娃的哭聲響起時,一眾人有猛地癱坐在地上的,有想起沒逃出來的家人開始泣不成聲的,而桐仔市內艱難的救援行動,才剛剛開始
有人說席瑾是不詳的,新生與災難相剋,那日死了近三十萬人還有三十多萬人受傷,而當她拿著這句無意中聽來的不詳去問父母時,伊簡說她是個福娃,因為若不是她在她肚子中的突然亂動讓她不適心口發悶,她也不會叫起要睡的老公陪她下樓走走,從而在空地上一家人躲過了這場災難。
起初時他們住在市中心,但地震之後伊簡發現越是靠近市中心的地方小席瑾的哭鬧就越頻繁明顯,反而去野外走走會好很多,於是一家人搬去了市郊斑岐山下,席馳平找幾個朋友幫忙蓋起一棟瓦房,兩年後伊簡又誕下席雋,辭去工作在家當起全職太太。
席雋剛出生時伊簡對席馳平說,若是以後兒子調皮搗蛋,還有個姐姐可以管教他一下,可兩姐弟長大後的性子與預料中的完全相反,席瑾與溫柔懂事毫不沾邊,席雋卻內斂聽話。
但席瑾性子皮實什麼事都不往心裡去,比如她哭鬧到伊寧犯了心臟病被席馳平一怒之下扔到家後院的斑岐山上告訴她再哭的話就不要她了,席馳平回到屋內發現伊簡吃了藥狀態一點都沒緩解就趕緊帶她和席雋去了醫院,在醫院掛急診折騰一晚上天矇矇亮時才想起來席瑾還在山上扔著呢。等席馳平趕到斑岐山時席瑾腫著一雙核桃眼睛,蜷在地上蹲坐著,仰頭說:
「爸,我再也不哭了」
席馳平本以為女兒會記恨他一段時間,但席瑾嬉嬉鬧鬧的再也沒提過這件事。
再比如席瑾也無意聽過不少人在背後說她不詳啊,神神叨叨在或者精神有問題之類的,席瑾都當沒聽見,反而是席雋氣不過要去找他們理論被席瑾拽了回來,席瑾笑嘻嘻的說:
「言論自由,他們如果願意每天生活話題都圍繞著我,我也不介意。」
席雋氣道:「可他們在說你壞話啊!」
席瑾:「喜歡說人壞話的人總是要找人的壞話去說的,這有利於他們建立統一戰線從而拉近彼此距離,促進情感交流。所以即便他們說的是我,其實和我也沒多大關係。」
席雋本以為她已經領悟了什麼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不禁感嘆她的境界真高,但第二天他們撞見兩個席雋的同學在樓道里悄聲說席雋怕席瑾就代表他怕女生,將來肯定是個懦夫。
席瑾上去就把那兩個男生給揍了,兩個男生連躲帶逃的被堵進了男廁所裡,席瑾要衝進去被席雋攔腰扛走才算了事。
席雋把她扛到操場樹蔭下,反問:「還要往男廁所跑,你厲害呀你!」
席瑾擼了擼袖子,瞪著眼睛道:「說我可以,說我弟就是不行!」
席雋:「即便他們說的是我,其實和我也沒多大關係,昨天那精神呢?那境界呢!」
席瑾:「我是氣他們說的是我弟,和你也沒多大關係!」
席雋:「」
能聽到別人聽不到的聲音這個事兒席瑾沒怎麼在乎過,但是她從小潛意識裡就認為那是鬼怪的聲音,她又熱心腸常常不忍不告訴,而一旦告訴了這事兒就沒這麼簡單了,就比如她拆了音樂老師的音樂盒引得苗可可和體育老師吵架,再比如去小區捉鬼反而碰到案發現場。
而今天藍衍終結了她這麼多年來的臆想,那不是鬼怪的聲音,是次聲波。
放學回家的路上,
傅行歧問藍衍:「你從什麼時候開始相信錢鑫誠不是兇手的?」
席瑾的書包由席雋背著,她接過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