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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觀景閣樓內,
眾人喝的面紅耳赤,神情激動,酒足飯飽之後,時辰也差不多了。
“大公子,我等先行告退了,嗝。”
“大公子,替我等給恩師問候一聲,他老人家要是好了一些,學生必然登門看望。”
“是啊,大公子,您放心,我等亦然是恩師的學生。”
三人道了別,顫顫巍巍的相互攙扶著,起身離去。
李宅大門外,
大公子李潮生帶著小廝,把三位師兄先後送上了馬車,交代車伕,定要把人送回府去,車伕應了聲,就揮舞馬鞭,馬車漸漸遠去。
此時,
滿臉漲紅的李潮生,喝的也多了,有些頭昏,就想回屋休息,可是剛入了側門,就被管家攔下,
“大公子,老爺請大公子過去一趟,在暖閣有事相商。”
“嗯,父親不是睡了嗎,怎麼又要喚我,罷了,領路,嗝!”
本想還再問問,但是腹中的酒氣漲得難受,還是快些過去,然後再回屋歇歇。
一路頭昏腦漲,迎風吹了一下,見了涼氣,這才感覺好受一些,
然後跟著老管家一起進了堂屋,不少丫鬟見了大公子,急忙行禮,李潮生根本就沒有理會他們。
剛進了內堂暖閣,就看見父親躺在炕上,好似是睡著了一樣,李潮生眨了眨眼,看向立在一旁的老管家,似有問詢之意。
“父親不是睡著了嗎?怎還要本公子過來。”
迷糊著問了一句,李管家也有些納悶,
“大公子稍等片刻,容老奴過去瞧瞧,”
說完,就想過去看看老爺如何了。
哪知道腳還未動,李首輔忽然掀開被子,坐起身來,雖然白髮蒼蒼,但是眼睛裡的精光,絲毫沒有變化,看著眼前酒氣熏天的的兒子,微微皺了眉,
“怎麼喝了那麼多,和你師兄在一起,說到了哪些好事?嗯?”
不鹹不淡的話語,也未讓李潮生清醒過來,人還有些迷糊,藉著酒勁,晃晃悠悠竟然坐在桌子旁,拿過茶壺就給自己倒了一碗茶水,一口悶下這才感覺好了許多,
看向父親這邊,說道;
“沒說什麼,就是談了朝政的看法,不對啊,父親,您不是病了嗎?”
李潮生結巴的回完話,感覺有些不對,父親好像看起來挺精神的,昨日不是染了風寒,臥床不起,這又是怎麼了,
忽然,
李首輔雙目圓睜,怒道;
“病了?老夫為官幾十載,新皇登基後就病了,這病都有了快十年了,你竟然才知道!”
厲聲的呵斥,讓內堂二人大驚,李潮生更是愣神,酒醒了一大半,趕緊扶著桌子起身,
“父親息怒,兒子剛剛失態了。”
李潮生忽然額頭出了汗,不復之前張狂的樣子,在那唯唯諾諾解釋一番。
那樣子,讓李首輔更加氣憤,
“你瞧瞧你的樣子,哪裡還有記得自己左丞的身份,年紀輕輕,一遇挫折呵斥,便唯唯諾諾,鬆散懈怠,日後怎麼能成大器。
一個人,再有學問,雖然滿腹經綸,如果是雞腸鼠肚,連幾句惡語都容不下,還不如早早回家守著,就怕日後遭受別人惦記,
潮生,你要記住,為人者,有大度才能成大器,坐下吧。”
李首輔讓其兒子落了座,然後又問道,
“你的三位師兄都說了些什麼,老夫想聽聽?”
剛坐下的李潮生,背後忽然又緊繃起來,支支吾吾,看著老父這是藏拙呢,那之前議論的,豈非大逆不道,
“父親,三位師兄是想敘敘舊,然後議論下朝堂的事,如今恩科在即,文官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