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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的鹽稅了,
“既然有了銀子,那內務府就要把安湖大營的餉銀髮了,而且南下時候,朕下令,給將士們加奉銀一個月的餉銀,另外,這些日子休整的時候,有內務府多買些肉食,臨走的時候可以飲酒一碗,這些事,你親自去送辦。”
武皇現在的想法與之前截然不同,洛雲侯能練出天下第一精銳,不是靠的嘴,如今有了銀子,許些想法就能試一試,總歸是朝廷的兵馬,如今京城大軍齊聚,不懼任何人,
此言一出,讓戴權感到極為意外,
“是,陛下,老奴記著了,陛下心胸無人能及,大營客軍來了幾日,陛下是否還要見一見其領軍的將領,”
戴權在書案旁小心地回著話,王子騰這幾日公務繁忙,安排大營客軍士兵營宿的事,還有催促糧草先行南下,派人來內務府幾次催促要糧食和銀子,內務府雖有銀子,可也不能這樣獅子大開口,另外就是話裡話外,都想進宮面聖的意思。
想了想,並無不可,所以趁著機會,說了此事。
武皇周世宏沉吟片刻,想著大梁城節度使呂代元,一把年紀,本以為會讓兒子領軍,沒想到他親自來了,至於河西河東兩郡,守將來得也算快,見見也好,此次南下事關重大,馬虎不得;
“也好,你去的時候,順便讓他們進宮,朕還有話要交代。”
“是,陛下,老奴記得。”
戴權滿口應聲,而後就想走退下,剛挪動一步,又被武皇叫住,
“等下,此事你派人領去,你留下,恩科的考場,貢院和含元殿佈置的怎麼樣了?”
武皇抬頭就喊住想要離去的戴權,運送餉銀什麼的不重要,恩科就要到了,也不知那小子怎麼安排的,湊巧書案上還有一個摺子,就是提及恩科分場考試的,裡面所言皆是為寒門子弟報冤屈,稱分場考試不公平,再一看落款,是翰林那邊的人奏疏,
周世宏又抬手翻了翻那一摞奏摺,還有幾個也是如此,分場是因為貢院位置不夠,怎麼就扯到不公平上去了。
“回陛下,貢院那邊,南大人領著考官開始清場佈置了,至於含元殿這邊還沒有動靜,不過老奴聽說,今日儲大人就去了洛雲侯府上,找侯爺商議含元殿的佈置,應該會有動靜的。”
戴權趕緊想了一下,侯爺好像這幾日沒有去過含元殿一次,並未聽到眼線說過動工的事,不會是侯爺忘了吧。
“什麼,還未動工,含元殿可不小,六大書院,加上國子監的學子,還有京城各府的考生,可記得有多少人參加恩科?”
(
“回陛下,老奴要是記得沒錯的話,持紅籤之人應該過了一千人,今歲參加科舉學子確實不少,含元殿雖大,但也不是那麼好改建的,儲年大人之所以尋洛雲侯商議,就在於此。”
戴權也有些為難,含元殿畢竟是新修的宮殿,富麗堂皇,如今要是改成貢院那種棚屋,吃喝拉撒都在內,弄得烏煙瘴氣的,以後含元殿如何還能再用,想必儲年大人應該是察覺到了。
“怎麼不好改建,含元殿又不是僅有一個大殿,乃是一個宮殿群,是不是人手不夠。”
武皇還想再說幾句話,可是一想到那麼多的考生,連同考官的住處,豈非是需要更多的人,所以一時間沒有再說,反而是考慮起,儲年的難處,
“回陛下,想來應該是的,考官人數不足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含元殿乃是陛下新修的殿宇,裡面各種擺設也都是上乘的,所以儲年大人應該擔心,這工部之人改動,豈非是把陛下的宮殿,給破壞了。”
戴權倒也替儲年說出了難處,主要還是人多,宮殿又不似貢院,裡面早就改建完成,三天時間,也不知能不能安穩的考出成績。
武皇起身,走到窗前,開啟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