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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蒙按住他:“先別說話,看新聞。”
新聞中,一位斯文俊秀的年輕男人穿著LMPB主審官的規整制服,戴著眼鏡面對鏡頭緩慢而堅定地表示:“LMPB的《謀殺法案》每年都在不斷補充修訂,整個機構堅決反對一切利用法案漏洞而進行投機的行為,更對利用職務之便干擾合法謀殺程式的行為嚴懲不貸。我們在努力將《謀殺法案》修訂得更加完善,但這不能成為某些人藉此牟利的藉口。每一位進入LMPB工作的C級特職者都曾在國旗下莊嚴宣誓,誓死捍衛LMPB的榮譽與公正。正如著名法官Herry·K所說——‘謀殺是一場救贖,是關於死亡的藝術,任何人不能用輕侮的方式玷汙它的神聖,也不能用輕漫的態度敷衍它的寬容。’這句話同樣適用於任何人,我們允許合法謀殺的存在,但並不代表有人可以利用它操控死亡。”
螢幕前的兄弟倆倏然沉默。
這位年輕的主審官少年成名,在主審官中亦是聲名遠播,此刻站在鏡頭前,亦是不卑不亢,端正嚴肅。他的一生也過得傳奇而精彩,出身宗教世家,卻轉投了LMPB門下,後來又成為第一批與其他法制機構進行交流的人才團成員之一,並在一年內透過了司法考試,拿到了律師資格證,同時完成了法官學院的全部課程,順利拿到畢業證。只是因職位隸屬於LMPB,他並沒有成為法官,而是回到LMPB繼續主審官事業。他至今保持著一項紀錄——經他手的案件無一冤家錯漏,這是LMPB有史以來保持這項紀錄最年輕的主審官,在時間上也在去年突破了上一任紀錄保持者的三年。
這位受過多方教育的年輕主審官對待這個案件的認知清晰而理智,並且有著足夠震懾人心的價值觀。他們在特殊調查處待得久了,很少見到這樣剛正不阿又才貌兼備的年輕人了。
“後生可畏。”梁飛感慨。
“呸,這話我說還行,你個毛頭小子感慨個屁!”梁蒙揉著他腦袋,問,“你突然跑來和我說這個幹嘛?”
梁飛摘了墨鏡指著螢幕瞪他:“LMPB都出這麼大的事兒了,你這個特三處的新處長居然一點反應沒有?”
梁蒙嗤笑一聲,回看過去:“你敢說你對這件事一無所知?”
“我特七處的,我怎麼會知道?”
梁蒙勾起一抹陰沉的笑,盯著他戳破謊言:“得了吧,要不是你幫忙,唐齊能進總處辦公室?”
梁飛:“……”
兄弟倆面對面對峙著。
梁飛秒慫,摸了摸鼻子乾笑:“你怎麼知道的?”
“唐齊在特殊調查處認識的人加起來不到十個,其中有九個不靠譜,剩下一個不就是你這個和我沾親帶故還沒人知道身份的弟弟了麼?”梁蒙徑直去沙發上坐下,搭起長腿,看著他,“想進總處辦公室肯定要提前打申請,要是外人,總處不可能開啟專用電梯通道。肯定是你打了電話,卻讓唐齊上去了。”
“這你都能猜到?”梁飛坐在他對面的沙發,無聊地斜倚著,一臉挫敗,“我那段時間出著任務呢,你怎麼能懷疑到我頭上?!”
“得了吧你,出任務的時候我也不至於聯絡不到你,明顯是躲著我呢。”梁蒙挑眉,“你為什麼要幫唐齊?”
“這不是關心一下未來嫂子麼。”
“呸,你對自己媳婦都沒這麼用心,還給嫂子獻殷勤?”
“臥槽!我還沒媳婦呢!”
“少插科打諢!說重點!”
梁飛望天,終於老實交代,面上還十分委屈:“嫂子威脅我,我要告狀!”
梁蒙黑線:“他威脅你什麼了?”
“他威脅我侵吞公物!”梁飛怒,“臥槽這明明都被你搶走了!”
梁飛因為工作原因,某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