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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種時候見到熟人自然是高興的,廖袁園笑了一下,臉上故作的嚴肅一下子就散了,他簡單解釋了一下說:「這裡屬於西海廖家的轄地,最近出了點事,所以我帶些廖家弟子們來看看,你呢?你怎麼也在這?這孩子是……好像是你師姐的孩子,我記得是叫無辜吧?」
兩人寒暄了幾句,金玉又指指身後不遠處的斗笠客,「那是我一位前輩,我們來這裡辦一點私事。」
聽金玉這麼一說,廖袁園才發現一旁還站著個人。他一驚,剛才金玉沒開口的時候,他竟然沒發現還有一個人。那人站在逐漸沉沒的殘陽陰影裡,簡直就像是不存在一般。西海廖家擁有一種奇特的妖獸血脈,他們天生感覺敏銳,此時此刻,他看著那不聲不響的斗笠客,背後陡然一涼,竟有些說不清的畏懼。
但見金玉和沈無辜對斗笠客都很是親近的模樣,縱使心中疑慮他也沒有表現出來,只是看了看天色後,詢問金玉三人是否要往自己的落腳處休息一晚。
金玉和沈無辜同時看向斗笠客,斗笠客這才道:「也好,叨擾了。」
三人跟著廖袁園一同來到了他們的落腳點,那看樣子從前是個有錢人家的屋子,雖然舊了點,但遠沒有他們先前看到的那些房子破敗。屋裡好像被人打掃過了,顯得整潔乾淨,只是大塊的青石磚縫裡還有些低矮的小草和苔蘚,能看出這裡確實荒廢許久。
屋裡有幾個人坐在桌邊小聲說些什麼,見到眾人回來,都站起身來。
斗笠客將屋內所有人掃了一遍,目光在角落一個藍衫男子的身上頓了片刻,又漫不經心的移開了。
這裡的人都是廖家弟子,只有角落裡安靜的藍衫男子身上沒有廖家弟子的配飾。金玉看了一圈,也注意到他,便問廖袁園,「那位是?」
廖袁園解釋道:「是我家一位客卿前輩,名叫瞿雲升,與我爹關係不錯,這次隨我一道來處理一下這邊的事。」
聽他解釋,金玉也就不再注意那男子,接著問廖袁園來辦什麼事。他感覺或許與他們要找的陰槐樹有幾分關係,說不定能在其中尋到些線索。
沈無辜從小師叔那裡把所有的石榴都掏了出來,坐到一邊剝石榴。其他廖家弟子見了他一個孩子在那剝石榴,看的有趣,有幾個年紀輕的就湊過去說笑,得了沈小公子大方贈送的兩顆石榴。
斗笠客站在一邊,聽著廖袁園和金玉的談話,斗笠簾子後的眼睛卻是時不時看向角落那個名叫瞿雲升的人。或許是因為多年來晗陽殘魂的折磨,他的神思比之一般人強大數倍,因此他能感覺到瞿雲升的不對勁。
不過這裡,也就只有他一個人能感覺得到那種不對勁。瞿雲升的修為不簡單,絕不是他表面顯露出的這種程度。
「葫蘆山周圍的地氣很奇怪,似乎有陰氣湧動,在這裡住久了,尋常人就會染病早亡,因為這個,這附近的居民早些年都搬走了。原本我們也不管這事,畢竟沒死人,但是前些時候,我本家一位妹妹路過這裡的時候失蹤了,我們懷疑她是誤入了葫蘆山被困住,所以過來尋找。」廖袁園面露憂色,「可是我們來了這裡好幾天,都沒能找到人,而且這葫蘆山,我們到了半山腰的山坳處,就沒法往上走了,似乎是有個天然形成的陣法,我們正在想辦法破解,只可惜沒有頭緒。」
金玉坐在他身邊,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別太擔心,明天我可以去幫你看看。」
廖袁園聞言笑了,抬手就捏了一把他的臉,小聲道:「金寶這是越來越厲害了,什麼都會,怎麼越長越聰明瞭呢。」
「誒,別動手動腳的啊。」金玉一把拉下他的手,「我只說試試,你也別抱太大希望,我這是什麼東西都學幾手,但是什麼都學的不精,你自己知道的。」
廖袁園:「謙虛了,誰人不知道瀛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