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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強叔也來問亮子,是不是深圳那邊有什麼事,估計是雪梅和他爸爸聊了她的擔憂。亮子起初什麼也沒說,他不想家裡人擔心,這種事情需要自己去解決。 “是不是王照松又為難你?他爸爸來找過我,問他兒子捱打之事同你有沒有關係,言下之意還是有點懷疑。” “叔,那件事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是他的一位員工恨他暗地裡下的黑手。”亮子答道。 “那就好,現在不同以往,不能硬來,要用腦子。” “我知道,那王八蛋確實可恨,教唆人來石場搞事,我和義哥教訓了他一回,沒動半根手指頭,搞得他狼狽不堪,吐出了石場,懷恨在心吧!這次聽二楞說,又要搞我和義哥。義哥聯絡不上,我得趕緊回去。” “那行吧,小心點,千萬別衝動。” “好的,強叔,我先回去瞭解情況,現在主要是擔心王照松找到了義哥,搶先下手就麻煩了。”亮子目送強叔離開,轉身進屋收拾東西。 時間過得真慢,吃了中飯二楞還沒有訊息,亮子乾脆提著行李放到車上,開車去了二楞家。二楞父親早年就去世了,只有母親和一個讀初三的弟弟在家裡。 直到下午四點半,二楞才趕回來,也是火急火燎的,見著亮子就說開了,“之前認識一位鎮上的朋友,叫黃智勇的,一起在外面打過工,阿勇跟著歪嘴周混過,後來去了深圳,就在羅湖一家酒店做事。歪嘴周前兩天喊他去福永吃了餐飯,歪嘴周接了一個電話,不經意間聽到說找人,龍角村的楊義,這不就是快手哥嗎。” 亮子靜靜地聽著,二楞喝了口水繼續說道:“他不知道我和義哥的關係,回來就同我講了,我就問他,找楊義幹什麼呢?他說也不知道,自己沒有答應歪嘴周喊他入夥的事情,但是可以肯定是要搞事,不然到處拉人幹什麼。” 亮子點點頭,問道:“歪嘴周知道你和阿勇的關係嗎?” 二楞想了想,“應該不知道,我和阿勇也是在外面認識的,那時他已經離開歪嘴周了。” “二楞,你和他關係怎麼樣,這個人可靠嗎?” “關係挺好的,他的這個工作還是我介紹的,我倆商量著年後在這家酒店包下一層樓,十幾間客房,嘗試做些高階客人。亮子,你的意思是......” 亮子眨眨眼,說道:“我的意思是,如果你告訴他,你和義哥的關係,要他幫忙,行不行?” “這個,不太合適,還是要另想辦法。阿勇這個人長得倒是魁梧,幹架還行,就是腦子有點缺根筋,幹這內應的細活,恐怕還會壞事。”二楞分析道。 “行,那就先不同他說,主要還是我們想辦法,萬一不行再商量吧。” 二楞一回來就交代母親做飯,聊著聊著,菜上桌了,倆人急忙吃了一點,亮子去叫洪叔,二楞去喊楊光,不多時匯合一起,四個人就匆匆上路了。 一路上,大家很少說話,亮子和楊光輪流著開車,心裡當然在琢磨如何儘快找到堂哥。亮子年前去過楊義家裡,伯伯曾經告訴他,也不知道他在哪裡,但匯了一筆錢回來,因為不急用還沒有去取。 那時匯款是郵局單子,送到家裡自己去取。亮子留意了下,匯款地址是珠海九洲的一家郵局,那堂哥會不會就住在附近呢? 事不宜遲,暫時不回深圳,直接去珠海。足足開了十二個小時,凌晨六點多到了珠海九洲港,這地方亮子做雜誌訂閱業務的時候待過,有些熟悉,在靠近拱北的情侶路附近找到了那家郵局。 “義哥年前幾天在這裡匯款給家裡,這裡離關口不遠,可能就住在附近,咱們先吃點東西,然後分頭看看附近有沒有什麼小區和酒店。”亮子說道。 把車停好,大家一起來到路邊早餐店,買了些小籠包、油條、稀飯,邊吃邊聊。 “我覺得主要是酒店,義哥東奔西跑的,居無定所,住酒店方便,應該不會固定住小區。”二楞分析道。 “二楞說的有道理,我們重點去酒店找找。可是這確實也不是什麼好辦法,如果義哥使用假名,根本就問不出來,更何況以我們的身份,酒店根本不會告訴你。”亮子望著大家,眼神充滿著擔憂。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