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熹竽又噴出一口鮮血來。
但他不急著擦掉沾在嘴角的血,只是輕笑著注視著面前的白衣女子,緩緩說道:「可是你上下師門,殺我父母,他們怎麼說?」
那白衣女子表情只微微凝滯了一秒,她雖然一直處於上方的進攻位,但是目前她的情況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梨昭雖然看不懂他們之間的對招,但她懂的,祖祖身上的反甲好像還挺厚的。
「今天,一定要給我們一個交代,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那白衣女子下了最後通牒,大意要與熹竽同歸於盡之勢。
「好。」
「熹竽,現在還來得及,你收手吧,回到鎖妖塔,等我們徹底將他度化,你就可以出來了。」那白衣女子面帶痛苦之色,深沉說道。
度化?
困在暗無天日的塔內,一年復一年,他就算真的被度化了,那他到時候還能存在於這世上?
或許這世上的還是他嗎?
「這世上沒有第二個鎖妖塔,也沒有第二個我。」
「曾經,我真的想真正成為一個人。」
可惜,沒有如果了。他不能變成人類,他生來就為世道所不容。
天空飄來一片巨大的雷雲,電閃雷鳴間,塵沙飛揚,方圓十里的土地都開始劇烈的震盪起來,兩人之間的打鬥,準確的說是白衣女子的進攻沒有一刻停止,招招直指熹竽的要害。
熹竽嘔出血的頻率比剛剛高了起來,似乎有抵擋不住的趨勢,這裡到處都充斥了他們即將爆發的靈力,方圓幾裡內,尤其是她,都不會有存活的可能。
他突然退後幾步,來到她面前。
梨昭不害怕死,在現實世界不就是死了一次才過來的,反正她無牽無掛的,到哪裡都是一個人。
只是現在熹竽和白衣女子都有要同歸於盡的想法,明明可以不用死的,現在出去一定還來得及。
「你走吧。」
熹竽咳出一口血,擦掉嘴角的血跡,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白衣女子仍對他們窮追不捨,只是剛剛大量靈力的消耗,如今她也有點自顧不暇。
「怎麼走?」
她果然還是很想逃啊,熹竽輕笑。
下一秒,他的手就被梨昭很自然的拉住。
「快點,往哪邊走,我學會了遁地訣,應該可以帶你跑。」
見他沒有反應,梨昭急的直催促道:「快點啊,再不走就來不及了。雖然你們都是瘋子,但是世界這麼大,你好好看過嗎?走,我帶你走。」
「梨昭。」
她愣了兩秒,祖祖竟然在喊她,這好像還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原來他知道她的名字啊。
不像她,只剛剛才從白衣女子口中知道他的名字,熹竽,很好聽。
「為什麼要帶我走?」他問。
因為抱大腿,出去她必死。
「你不想和他們一樣,盼著我死嗎?」
「不想。」
她連試了兩年遁地,都沒有成功。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再給你一次機會,殺了我,這裡的一切就能立刻結束,你們都不會死。」
梨昭:?
第三次試探?
「走。」她的手因為原身常年練劍的緣故,手心有一圈薄薄的繭子,她不知道在他的手中,他們叫我的雙手好像又變得很和諧。
「可是,都出不去了。」
她不解的回頭望他,熹竽眸中亮的驚人,她好像一瞬間就被奪去了心智,她聯想到那天他是怎麼殺死那群黑衣人的。
意識消散前,她感覺胸口一陣劇烈疼痛,還沒來得及嘔出一口鮮血來,隨後便眼前一黑,徹底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