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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哈薩克人也真狠,竟把你折騰成這個樣子。昨兒半夜裡,我傷口痛得厲害,‘迷’‘迷’糊糊之中,痛得清醒了一陣子。記得當時,我還看見幾名哈薩克士兵在用鞭子‘抽’打你,其中一個傢伙還用棍子敲你的頭,說是要為他死去的兄弟報仇。唉,一根拳頭粗細的木棍重重的打在你腦袋上,好像連棍頭都打折了。可憐的兄弟,他們該不會把你打成白痴了罷?”
江‘浪’心道:“昨夜讓吐勒科拜清醒一陣子,自然是苗大哥的手段了。看來他竟沒有認出來,我這個‘吉巖拜兄弟’,可是個經受不住查驗的西貝貨。”
便在這時,忽聽得山上號角之聲嗚嗚吹起,隨即馬蹄聲響,旌旗招展,一彪後烏國人馬衝下山來。
一眾哈薩克兵士當即歸隊,手按刀柄,紛紛舉目而望。
吐勒科拜伸長了脖子向前面張望,想要看清情形,只不過山道狹窄,最前面更是僅容一騎通行,他視線受阻,只能望見兵士的背影。
吐勒科拜嘆了口氣,對江‘浪’道:“看來哈薩克人多半是想拿咱們當人質,給二王子‘交’換財物。咱們行刺失手,也不知道二王子會不會一怒之下,殺了咱們?”
江‘浪’卻不再留意吐勒科拜的言語。他雙目微閉,早已運起“‘混’沌神功”,傾聽山上動靜。
只聽得葉爾特斯與山上衝下來的那後烏軍隊的帶隊頭目‘交’談了好一陣。那頭目便即大聲下令,指揮部隊在前帶路。葉爾特斯也即傳令自己的部隊上了馬,緩緩跟在後面。
眾人踏著厚厚的積雪,漸行漸高,翻過一座山頭,地勢忽高忽低,蜿蜒而前。
這般在群山之中高低曲折的走了好一陣子,前面忽有三條岔道。取道左側那條折而向下的斜徑,迤邐而行,又轉了幾個彎後,到得一片較為寬敞的斜坡前。江‘浪’藉機抬頭而望,發現置身之所,似乎是坡前小路,直通向下面的一處山谷之中。
其時太陽由先前的當頭直‘射’,已經漸漸偏西。
江‘浪’初時甚是不解,明明這條路不是通向後烏國的駐軍所在,怎麼一行人在群山之間,彎來彎去,胡‘亂’行個不停?
難道後烏國三軍大營換了位置,不在原處了?
便在這時,只聽前面馬背上吐勒科拜喃喃自語:“咦,怎會這樣,這般轉來轉去,大兜圈子,不去中軍大營見二王子,反而快到後軍營的草料場了。難道是讓大夥兒在這裡過夜不成?”
江‘浪’聽了這話,微一沉‘吟’,登時恍然大悟:“原來後烏國的人是故意使然。這般彎來彎去的‘亂’走,繞得大夥兒頭也暈了,自是為了讓這些哈薩克官兵看不到後烏國三軍的實際分佈情形,以免洩‘露’軍情。嗯,這必是末振將那傢伙的聰明主意。”
吐勒科拜見江‘浪’一直呆頭呆腦,後腦上傷處像個小‘雞’蛋般高高腫起,又驚又怒,咕咕噥噥的咒罵哈薩克人手段歹毒。
向晚時分,人馬終於到得一處山谷中的一大片營寨前。
尚未停下,但聽得號角聲響,鼓聲大作,營寨中戰馬嘶叫聲、兵器撞擊聲、士兵呼喊聲響成一片,聲勢驚人。
霎時之間,一干哈薩克騎兵被無數後烏國大軍團團圍住,弓上弦,刀出鞘,當真是水洩不通,‘插’翅難飛。
葉爾特斯並不驚慌,手舉長刀,下令眾兵士圍成一個小圈,各‘挺’長刀,一致對外,散成作戰之隊形。
哈薩克軍雖則只是一百來人,較之後烏國的千軍萬馬自是不可同日而語。但強敵當前,眾官兵嚴陣以待,擺出決一死戰之勢,個個均是面無懼‘色’,殊不示弱reads;。
兩軍對峙,刀兵相向,後烏國眾兵雖然賓士來去,刀箭齊舉,卻不當真動手。
隔了好一陣,突然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