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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佇立不動。
忽聽苗飛傳音道:“又怎麼了?幹嗎不往前行了?”
江浪傳音答道:“這裡是個岔口,分別通向左前,右前,右首,每條上都有不少足印。我,我不知道該走哪條道兒?”
苗飛道:“你把葫蘆中的的白色藥粉分別傾出少許,看看哪條會變成黃色印跡,便走哪條即是。”
江浪這才明白自己手中藥葫蘆的用處。當下依言拔開木塞,分別在條雪徑上傾了些白色粉末,果然在往右前方向的那條上見到藥粉由白轉黃。他大喜過望,笑道:“是這條,真的變色啦。苗大哥,你這一招真厲害!”
苗飛哼了一聲,卻不搭腔。
江浪心道:“也不知苗大哥在一干巨人幫弟身上放了什麼東西?為何兩種粉末一糅合,便會改變了顏色?”
更行了裡許,又見岔道,江浪自是不再遲疑,立時拔葫蘆傾藥。
如此高低曲折的在群山之間走了半夜,忽聽得前面隱隱有打鬥之聲,江浪一驚,湧身躍上道旁一塊巨巖,伏身巖後,居高臨下的縱目眺望。
月光之下但見前面不遠處有幾個相互跳蕩激斗的人形,凝目細看,見是五個白衣大漢手持長刀,在圍攻一個紅衣光頭的矮小老者。那五人長刀如雪,攻勢猛烈,赫然便是巨人幫一行人。雪地中躺著人,似乎便是風奴、阿昆和另外一名弟。人一動不動,不知死活。
那紅衣光頭老者雙掌起落,縱橫來去,和五個巨人幫好手鬥得甚是激烈,赤手空拳,以一敵五,絲毫不露下風。
但見刀光閃動,掌影飛舞,招招都瞧得人神馳目眩,張口結舌。
江浪在旁觀鬥,正自驚疑不定,忽聽得耳邊響起苗飛的聲音:“江兄弟,這個老和尚使的是**密宗的大手印功夫。雲奴這幾個傢伙刀法雖好,卻未必是這藏僧的對手。唔,這個禿驢在末振將的軍營附近出現,多半不是好人。你要加倍小心,不可再貿然現身,露了行藏。”
江浪應了,迅即展開輕功提縱術,飄身而上,無聲無息地沿著山壁攀援而前,又勉強挨近數丈,前面已是斷崖,只得貼壁而立。
這時他已睢得分明,月光下見那紅衣光頭老者果然是一名身披大紅僧袍的老年藏僧,約莫六十歲年紀,腦門微微凹下。但見他大袖飄飄,掌影飛舞,身手矯健,竟爾不減少年。
鬥到分際,那藏僧忽然嘰哩咕嚕說了幾句藏語,雲奴大聲接了幾句,只是搖頭。似乎在爭論甚麼事情。江浪自是一句也沒聽懂。只見那二人交談之時,雙方六人刀掌交錯,翻翻滾滾,各自手上絲毫不緩。
那藏僧又問得幾句,見雲奴仍是不應,好生焦躁,一聲呼喝,突然間縱起身,從半空中撲將下來,右足在一人橫刺而來的刀背上一點,欺近身來,雙掌翻起,招式陡變,啪啪兩掌,分別印在兩人胸口。那二人慘叫聲中,同時倒飛而出,身如紙鷂斷線般,重重撞在山壁之上。人未著地,便已雙雙斃命。
那藏僧越打越快,猶如變成了一團紅雲,避過雲奴的刀鋒,反掌在另一名巨人幫弟胸口印了一掌。
那人登時骨斷筋折,哼也沒哼一聲,又已屍橫就地。
那藏僧東一轉,西一繞,竄高伏低,猶如疾風掠地,大掌揚處,巨人幫眾弟盡皆倒下。
霎時之間,便只餘下雲奴一人。
雲奴眼見即將全軍覆沒,雙目中如要噴出火來,咬牙切齒,一聲大喝,勢如瘋虎般撲上,白刃翻飛,刀法越使越緊,只攻不守,將一柄長刀舞得幻成一片銀光,竟是兩敗俱傷的拼命打法。
那藏僧雙掌一合,隨即往處一推,雙手鼓盪的掌風將雲奴逼退數步,臉現猙獰之色,哈哈一聲長笑,口中又嘰哩咕嚕說了一句藏語。
雲奴聞言大怒,一咬牙,閃身撲上,舉刀直砍,快削快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