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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喧囂漸漸淡去,別墅內外一片漆黑寂靜。
未晞的心縮成一團,靠在沙發一角屏住呼吸,細細打量,好像養在池裡的一尾魚,生怕一動就驚了人,等待的就是開膛破腹的命運。
他上次就是喝了酒的,這次呢?他又生了氣,又喝了酒,他又會怎麼待她?現在逃跑還來不來得及?
滴答!滴答!是他手錶的聲音,在寂然的暗夜裡聽著,尤為心驚。
&ldo;太黑了是不是?&rdo;她緊張得喉嚨發乾,舔了舔嘴唇說,&ldo;我去開燈……&rdo;
哐啷!桌上的茶杯滾落到地毯上,綠色的茶水潑灑了一地,頃刻間,茶香四溢。
男人將她壓倒的時候,用的是標準的餓虎撲食,未晞覺得自己牙齒打戰,五臟六腑都揪在一起。危難之中,她想起了王嫂。可惜,她老人家住的傭人房離這兒太遠了,鞭長莫及。
此刻,她當真是喊破了喉嚨,也沒人聽到。
未晞心裡悽苦,早上他才說過什麼?就算她不自量力,惹得他動了真氣,他也不該這樣待她。
男人的牙齒磨著她脖子的嫩肉,未晞一顆心突突地跳著,有些認命地閉上眼睛,沒有掙扎,掙扎也不過讓自己更疼,更難堪。
卻沒想到……
&ldo;你贏了……&rdo;他忽然壓低了聲音,在她耳根恨恨地說。
未晞驀地一怔,卻不明白這話的意思。他說,她贏了?她贏他什麼了?
他卻沒再說下去,忽然發狠地扯她的衣服,只是一味地暴虐急躁,&ldo;算了,我認輸,我認輸。給我!現在就給我!我把我所有的東西都給你,命也給你!&rdo;
未晞如遇雷殛,被男人的瘋言、瘋語、瘋舉動、瘋眼睛,從頭到尾震懾住了。只聽一聲暗啞的低吼,彷彿出自某種撲食的猛獸,還未待回神,他已經將她扯了起來……
疼!
身下猝然驚痛,未晞猛地揚起脖子,竟似被地獄厲鬼鞭碎了心魂,疼得魂飛魄散、神哭鬼泣。
額頭上的汗登時冒了出來,雙鬢濡濕,兩眼空空,她直直地望著客廳高高的天花板,看著那別致的輪廓漸漸扭曲,心中納罕,這是不是傳說中的九重地獄?
雙手緊抓著他的肩膀,她急促地呼吸,指甲幾乎嵌進他的肉裡。過去承受的種種如今加起來,竟比不上這十分之一。前後不過須臾,她手指麻痺,冷汗涔涔,卻連一滴眼淚都掉不下來。
他剛才說了什麼?他又許給了她什麼東西?大約是很重要的東西,或許比性命還要緊。不過他何以如此狠戾?好像要將她大卸八塊,挫骨揚灰了一樣。
滿懷的溫香軟玉,男人著迷地吻著她微翕的嘴唇。大手扣在她腰上,隨著自己的節奏,上下拋弄著她的身子。懷裡的人可憐兮兮地弓著背,下巴搭在他的肩上,像條被人颳了鱗的美人魚,已經疼得說不出話來。他驀然想起了什麼,急急煞住,迷迷糊糊地說:&ldo;對了,我答應過你,不能欺負你的,不能欺負你……&rdo;
未晞嘴角微揚,笑得有些苦。虧他醉成這樣還記得,可真是難為他了。他沒欺負她,只是將她撕裂了。
男人鋼鐵般的身子忽然軟下來,將她放倒在地毯上,一邊用力挺身一邊柔柔地親她,口中訥訥,&ldo;未晞,你乖,這樣是不是不疼了?是不是?&rdo;
怎麼可能不疼?這些聊勝於無的小溫存,比起此刻近似蠻暴的掠奪,根本是杯水車薪。
不過幾分鐘,未晞已經疼得五內俱裂,冷汗淋漓,戰戰兢兢地瑟縮著,不但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