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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隨他到屋後流過的山溪,等他一片一片的清洗,耐心磨得差不多的時候奇*書網收集整理,再跟著他回到屋中,看他生旺火塘裡的火煮菜糊糊,直到菜糊糊的香味撲鼻而來,她方才轉怒為喜。
盯著燙得直吐舌頭的仙子,沈良才非常不理解的問:“你到底是從天上來的,還是剛從餓牢裡被放出來的?”
揮手之間,一根五彩魔力棒出現在手中。沈良才還來不及發出驚歎,沈涵秋已用那根五彩魔力棒重重的在他頭上敲了一記。
“唉唷!”
呼痛之聲驚醒了沈良才自個兒,雙腿一軟,伏地邊叩首邊求饒:“萬良才無狀,求仙子饒恕。”
“行了,別當磕頭蟲了,本仙子不好這一套。你趕緊拿那套什麼書的給本仙子過目,看是哪個不知死活的傢伙胡編亂造。”沈涵秋肚子裡有存糧,得表現得優雅些,進食的速度便放慢了許多,為免沈良才看出端倪,便打發他去拿那所謂的天書。
準備著沈良才拿不出來,再狠揍他一頓,以懲罰他讓她今天變成叫花子的罪過。自覺糗斃的沈涵秋,不懷好意的幻想著沈良才被打成豬頭的慘樣,菜糊糊的滋味也變為少有的鮮美,嚥下最後一口菜糊糊後,還意猶未盡的直咂嘴。
“仙子請看。”
沈良才的聲音打斷了沈涵秋美妙的幻想,那本爬滿符文的古書封面更是讓她如避蛇蠍似的暴閃出屋。
“仙子呢?”
沈良才傻不啦嘰的環顧左右,還在找眨眼就飛掉的仙子。
化為暗夜裡的一道流星,向山外飛射而去。奔行在崎嶇的山路上,沈涵秋猶自心有餘悸,“好險!差點就著了那傢伙的道。男人果然都不是好東西,等小姑奶奶哪天回來一定拆了你的骨頭。”心裡發著狠,腳下卻不敢稍有停滯,她還得找個遠些的隱蔽地方,察看吃下的菜糊糊裡是否被加了料。
儘管監控了整個加工過程,可誰知那居心叵測的傢伙採挖的野菜有沒有問題。沈涵秋不敢掉以輕心,發足狂奔至山外一望無垠的田野,藏進個長滿毛蠟燭的彎月形水塘,用手指在喉間一番亂挖,如願讓自己膽汁都快嘔出的份上才罷手。
無力的躺在硬結的淤泥面上,忍受著細小的飛蠓蟲的侵擾,也忍受著飢餓的折磨。飢到極處不擇食,沈涵秋拽斷身邊的毛蠟燭細長的杆子,幻想著頂端的香腸形狀的毛蠟燭有香腸的美味,尚餘有菜糊糊的貝齒狠狠的咬了下去。
香腸狀的毛蠟燭,乾燥後能分解成蘆花一樣輕揚的小毛球,拿來填充枕頭是個不錯的選擇,當成食物絕對是個錯誤的選擇。
等沈涵秋明白就算拿毛蠟燭杆上的葉子當食物,也比拿香腸狀毛蠟燭當食物來得更明智一些時,雪山融水般清澈的眸子裡噴出的就不是水樣柔情,而是地獄來的惡魔的兇光了。
“不管了,現在就要抓住那傢伙暴打一頓再說!”
怒火與飢火伴生,沈涵秋猛的跳起來,朝著來時方向疾射而去。
遠遠的,聽到一陣喊打喊殺的聲音,度其方位正是從萬良才家所在的山坳裡傳出,“看來這傢伙作惡多端,又有仇家尋他晦氣了!”既有人替自個兒出氣,餓得沒剩多少氣力的沈涵秋也就放緩步子,沿路摘了些野果果腹。
慢吞吞的走到能看見山坳裡茅屋的時候,力乏的沈涵秋尋了塊有松枝遮掩的平滑石塊坐下,幸災樂禍的欣賞正在上演的美女訓色狼的好戲。
山風拂過,茅屋前的對話也飄了過來。
“說,你交是不交?”
“男子漢大丈夫,說不交,就不交!”
“姑奶奶叫你嘴硬。”
啪——
呸——
咦?好像不是美女教訓色狼的戲本耶!
到底這是演的哪出戏?沈涵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