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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言!」凌禹聖急叫道,卻再次被齊世元阻止。
半拽半抱地出了祠堂一直走到花園,身後的喧譁都遠去,洛言才放慢了步伐,又走了幾步才停下,轉身看著滿臉困惑的少年,微微俯身擁住他,緊緊收攏雙臂。「對不起。」聲音隱約帶著些壓抑的哽咽。
凌澈一愣,也伸手擁住洛言高大的身影,輕輕拍著他的背,須臾,輕聲道。「我本來就不想當家主那麼辛苦,你知道我不會做讓自己不開心的事,所以你當家主,讓我做自己想做的事好不好?」
洛言輕輕鬆開懷中有些單薄的身體,拉開些距離,眼中還有著未退的血絲。面前的少年一如平時那樣笑吟吟的看著自己,眼中沒有一絲的不甘或委屈。「……嗯。」
「其實你看,當大祭司以後就是長老會之首,這樣想想我地位還是比他們高對吧?(_)」
再次將人拉入自己的懷裡,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的表情。
曾經自己擔任過他的保護者,也覺得他會一直在自己的羽翼下成長,或許可以成長得慢一些,再慢一些,不用急著長大。卻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不需要被保護,躲在自己身後的孩子,早已走出那個保護圈,站到自己的身邊。
良久。「我們回去。」
「好啊,我也打算回去了,」少年彎了眉眼,頰邊酒窩深深,「不過我想先去一趟藏書樓。」
洛言退開些距離,露出稍顯疑惑的面容。
「我想去道個別,也該道個謝。」
七月 (七)君當歸
就在終於安下心來投入到工作中去的江越從一天的趕稿地獄爬出來,翹班多時的齊文紹苟延殘喘地從手術臺上倖存下來(大霧)時,凌澈回來了。
江越瞪著笑盈盈看著自己的少年,毫不遲疑地抬手賞了他一個爆慄。
「痛啦qaq!」少年一下捂住頭。雖然那麼喊,實際上那一下並不重。
江越的手又抬了起來。
洛言身形晃了下,下意識想要制止,卻生生止住。
「知道痛了?」江越狀似不禁意地瞥了眼洛言,放下手沒好氣道。
「嘿嘿,」咧嘴討好地笑笑,「讓師父父擔心了,不過你看我都平安回來了嘛(_)」
「你還好意思說?!今晚給我跪祠堂去!」
凌澈瞬間苦了臉。「……可是師父父,我們家沒祠堂啊……」
江老大皮笑肉不笑道:「你老家不是有麼?」
「那個我已經跪過了。」凌澈小聲嘟囔著。
江越原本也是在氣頭上,只是半嘲諷的一說,此時聞言倒是一驚:「他們叫你跪祠堂?!」自己說氣話是一回事,自家小徒弟被人欺負了是另一回事!
「沒啊,我自己跪的。」凌小澈一臉純良無辜。
「你自己?」江越秀眉微顰,隨即又想到,「話說齊老爺子呢?怎麼沒跟你們一起回來?」
望天。「大概……在安慰我外公吧……」
江越不由眯了眯眼。「是不是還有什麼應該要告訴我的?」
「呃……」凌澈皺著臉看了眼洛言,見他絲毫沒有開口的意思,撇了撇嘴小聲嘟囔道,「阿言要繼任了。」
江越微訝。「……你外公同意了?」
凌澈撓了撓鼻子,視線遊移開去。「……不同意也要同意了,只剩這一個了。」
江越隱隱察覺到什麼。「什麼意思?」
眸光閃爍了下。「我……師父父,你知不知道為什麼之前外公非要我繼任?」
抿了抿唇,還是道:「你長得很像你母親。」
「……哦。」
「別岔開話題,你們有什麼瞞著我?」
「呃……」看了眼洛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