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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嬰兒用品區吧?」
六個大男人逛嬰兒用品區,這畫面也太美了!
——是說幾個死基佬逛什麼嬰兒用品啊你們又不能生!(江:誰基佬了!誰不能生了!)
凌澈指節抵著下巴作柯南狀。「嗯,你視覺沒問題。」
那天小盆友=口=:「……重點是視覺?」
「這邊繞到樓上去近。」
齊文紹:「你們要買衣服?」
「給小乖買。」
二少很震驚:「凌澈買衣服?!」
凌澈斜眼之:「那麼驚訝幹什麼!我不用穿衣服的嗎!」
「這裡會有你的衣服嗎?!」
「我就看兩套t恤襯衫牛仔褲怎麼就沒有了!」
「你居然穿t恤襯衫牛仔褲?!」
黑亮的雙眸幽幽地凝視著他。「……在你心裡我到底是怎麼一種詭異的形象?」
望天。「……從我見到你開始我就沒見過你穿現代的服飾。」
下意識往身旁冷峻沉默的青年瞥了眼,又迅速不動聲色地收回視線,聳肩:「今年夏天太熱了啦。」
「……你那衣服我看著都熱= =」
江越眉梢一挑輕哼。「穿這麼多年終於覺得熱了?」
捂臉。「溫室效應太嚴重了。」
看著他們說著有的沒的,洛言原本就面無表情的臉更加默然,眼中卻似翻湧著洶湧的情緒,眸光閃爍。
若是真如自己所猜想的,那他失憶時所執著的不是那些古裝,而是朱子深衣——血誓儀式所穿的禮服。只是被封印的記憶無法告訴他為什麼要穿朱子深衣,只記得他有需要穿著這套禮服做的事情,而到了後來,失去原因的執著使他只執著於那些異於他人的服飾。
那麼現在,已經完成血誓的他便不再需要執著於那套束縛了他許多年的服飾了吧……只是,束縛他的成了血誓本身。
想著,洛言垂著的手指微微蜷起,緩緩握緊。
江越看了眼沉默跟在一旁的洛言,又看看拽著齊文紹耍賴的男孩。是自己多心嗎,比起以前動不動就掛在洛言身上,外人看來簡直到了肉麻程度的親暱,現在的凌澈簡直可以說是疏離——雖然對於普通的兄弟,這樣的距離已經是非常親近。
和程熙宇談論起時曾經說起過,那種過度的肢體接觸類似於渴膚症,只是程度輕了很多,縱然看起來再隨遇而安到底還是留下了心結。現如今的狀況是不是說明他的心結已經真的完全解開了?那麼洛言呢?到如今這種局面,他又是如何想的?
江越不由自主看向沉默寡言的青年,一如平時的淡漠表情,卻掩不住眼中的寂寞。
「不要!我絕對不剪!!」突然的叫聲驚醒了思索中的俊秀青年。
凌澈甩著寬大的袖子抱著頭左右亂竄,齊文紹和那天一人一邊圍追堵截,三個大孩子玩得不亦樂乎,順便引來周圍路人的強勢圍觀。
江越額角青筋一跳:「……公共場合給我消停點!」
「我不要剪啦!!」凌澈一個急轉彎快步竄到洛言身後,探出個頭看匆匆追過來又在江越的說教和洛言的瞪視下急剎車的兩人。
「你們幾歲了!別幹小孩才會幹的事成麼!」江越揉著眉心,有種帶著熊孩子們出門的錯覺。
次子那天立刻立正站好了認錯。
長子齊文紹心虛地低著頭一臉尷尬,視線小心翼翼地瞄著江越。
爸爸江越板著臉:「三個人年齡加起來都七十了……」
「但是紹表哥拉高了平均年齡!」麼子凌小澈舉手抗議。
「閉嘴!成年人!」
抗議無效。
程熙宇在一旁抱著胸笑得甚是愉悅。「衣服打算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