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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實在是種奇妙的體驗,上一秒還被壓在地心,下一秒就升空了。他摟住陸汀接吻,也不顧自己滿手血汙,那人不比他好上多少,臉都蹭花了,嘴唇也因為高原反應而發紫發烏,被他親得害羞,一個勁地閃眼睫毛,卻反被他抵回牆上,壓得更緊。兩人就這麼狼狽不堪地倒在牆根,從含吮變成啃咬,迫不及待地交換剛從絕地奪回的呼吸。
由於緊急時期部分收發站暫停工作,航程過半時,last shadow才恢復了無線電通訊。彼時兩人已經把自己清理乾淨,換上乾爽的衣服,坐在各自的駕駛位上,要說有什麼變化,大概是鄧莫遲的手邊放著一盒據說可以補血的牛肉,而陸汀的後脖子隱隱作痛,因為那些印子又被挨個咬深了點,當時鄧莫遲也沒幹別的,只是掐著他的腰,用鼻尖頂他,讓他把後頸露出來,玩鬧似的從輕咬到重,卻硬是把他啃得嗚咽,攥死了身後人的衣角。
雌獸、工具、至死不滅的忠誠……陸汀又想到先知的那些說辭了,雖然讓人害臊,但他覺得是那些長篇大論裡唯一中聽的幾句,標記怕不是已經滲透腺體,融入骨血,那任何人都無法把他從鄧莫遲手裡拽走了。
那太好了。
訊號接透過後,首先彈入的不是新聞訊息,而是一則影片留言,是舒銳在大約四個小時前傳入的,cy十分智慧地把它排到了通知的第一位。舒銳坐在一張紅色的扶手椅上,不像平時那樣優雅地蹺起單腿,而是折起膝蓋雙腳踩上椅面邊緣,整個人縮得很小,就像被一隻大手託在掌心。
看陳設,他坐在自己的辦公室,眼圈還是那麼黑,頭髮和西裝也亂糟糟的,像是剛開了一天焦頭爛額的會,甚至比幾天前所見更瘦,雙目卻閃著灼灼的光彩。
他開口便說:「我把我持有的51股份全都捐了出去,現在也放心了,」說著他看了看手背,意識到沒有手錶,又忽然露出了笑,「大概一小時後,聯邦最高法會宣佈對我的判決,不出意外會判我死刑,我的律師團隊會幫我爭取自選行刑方式的權利,如果成功了,我就要選那種叫做』棺材『的飛行器!太空活埋,你在警校學過這一課吧?成本最高也最特別的死法。」
「哦,我已經能想像你的表情了,陸汀,給你發這條訊息就是希望你把驚呆的嘴閉上,咱們都互相理解。首先要說的是我對死這件事沒有意見,雖然這種想法的轉變出現在幾天之內,但我已經完全接受,你也不要勸我,反正我也聽不見。你可別哭,與其流眼淚不如好好聽聽我說的話,其實也沒什麼,只是最後,想到我們朋友一場,覺得有些話沒對你說過很可惜,」說著,舒銳抿了口咖啡,又抿抿唇,每當他要講大事,他就會這麼做,「時間有限,先從我自己最在意的說起吧。這麼多年我經常對你說謊,不過總被你識破,我搞不懂你為什麼老是覺得自己笨蛋?我騙你最長的一件事,也騙過了現在活著的所有人——確切地說真實情況連我爸都不知道。我不是alpha,現在這個腺體是我自己給自己換的,十三歲,技術不是很好,所以現在也有不少後遺症。」
「你想知道我本來的資訊素嗎?雖然beta總是很淡,但我很好聞,」他笑著說,「是紅茶。很多人喜歡的飲料。」
第73章
十三歲。陸汀努力回憶這個年紀,是十年前了,舒銳十三歲的時候,他自己還是個不到十歲的煩人精,每天最大的愛好就是待在陸芷旁邊看她寫高中作業,或者躲在自己的房間裡看圖鑑書,神遊天外之間,想著離家出走的事情。
當時父親和那位老朋友,也就是shoopp創始人、舒銳的科學家父親已經鬧掰了好久,shoopp完全退出lot公司的跨國體系,已經單幹了幾年。但這並不影響兩家孩子之間的關係,確切地說,是獨子舒銳與陸家之間。
他還是經常拜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