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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你,所以月君才把副影們都遣散了,大家結婚的結婚,出外打工的打工,我留在這,是真喜歡照顧這些動物,所以留了下來。”
他越說,夏歸楚臉色越沉,等到話說完,夏歸楚哂笑道:“我怎麼會告訴他,我不要面子的嗎?”
所以哪怕再討厭喬聞達,他都沒有以此逼曹南宗和喬聞達斷交,那太矯情了。
曹南宗是早就知道當年有人欺負他,還是後來知道的?或許這也不重要,時機已經過去了。就像那場辯論賽,他需要的是曹南宗在場,不是昂貴的相機,他也不需要曹南宗離婚後替他翻舊賬出氣,可笑的是,這清算也沒有把喬聞達算在內。
總是這樣,他只是想要一個普通的紅蘋果,曹南宗卻給他一個金蘋果。金蘋果當然比紅蘋果貴重,可那不對啊。
夏歸楚發現自己變得比從前更貪心,他不光想要愛,還想要懂。他怔怔地看著手中象徵“白頭偕老、忠貞不渝”的白色孔雀羽,心裡一顫一顫,想要擠壓出什麼東西似的。
愛可真難,比他學的任何知識、拍的任何作品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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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路上,四個人都很沉默。
只不過有人是主動沉默,有人是被動的。
兩個omega都對氛圍極為敏感,這是他們的天性,也是社會規訓的後果,他們讀出了此時此刻的空氣裡有種難言的焦灼,老闆們同時陷入了某種看不見的情緒,誰也不肯先開口。
正午陽光猛烈,四人下了摩羅山都出了一身汗,回到民宿附近的餐館,點上一桌子菜,石靈和小柯都餓得夠嗆,管不得形象不形象,吃得狼吞虎嚥。
相反,兩個alpha卻吃得十分克制。
夏歸楚吃得最慢,不是他想學曹南宗那麼優雅,實在是聽完巖罕那些話沒什麼胃口,眼前的美食和人漸漸模糊,頭頂似乎有白光在晃,好像他還在太陽底下,摩羅山上。
背後一陣悶痛,像被人猛地一踹,頃刻上下顛倒,他彷彿變成一個球,骨碌碌沿坡滾下去,只聽得見爛泥枯葉咯呲碾碎,雨林溼熱的風中有人的笑聲。
他倒希望自己是一個球,什麼也感覺不到。
那時夏歸楚多希望曹南宗出現啊,像曾經在神塔那次一樣,救他於水火。可他的神明,不是每次都會顯靈的,他也不能那麼軟弱,這本來就是他自己選的路。
筷子啪地一聲掉在地上,曹南宗眼疾手快扶住猝然傾倒的夏歸楚,把人攬進懷裡,觸手可及的面板竟然是滾燙的。
“阿楚,怎麼了?”曹南宗急切地拍拍夏歸楚的臉,他的臉上不知何時浮起病態的紅色,鼻尖滲出細細的汗,眉頭攢起,雙眼緊閉。
對面坐著的石靈和小柯嚇了一跳,立刻行動起來,一個打電話叫救護車,一個找餐廳老闆要冰袋藥箱。
手忙腳亂中,夏歸楚半睜開眼,叫他們別忙活了,白蘭地香轟然散開,彷彿投擲了一顆酒做的炸彈,餐廳直接變成酒窖。
“我沒事,”他無力地靠在曹南宗懷裡,感覺自己吐出來的呼吸都是熱的,“是易感期到了。”
雖然比不上曹南宗那種變態的性冷淡體質,能把易感期當小感冒度過,但平時夏歸楚在工作室都以身作則,靠吃藥和貼抑制貼度過易感期,不至於生龍活虎,但也能冷靜地完成工作。
但這次的易感期意外地有些嚴重,藥也吃了,抑制貼也貼了,夏歸楚身上的熱度仍然降降升升,跟坐電梯似的。
別的alpha易感期都是情緒不穩,暴躁,攻擊性大幅提升,夏歸楚或許因為平時太有攻擊性,易感期來了反而沉默了許多。身體上沒檢查出什麼,醫生說多半精神上的問題更大,可能是有些平時自己都注意不到的壓力,找個omega紓解一下就好了。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