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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訴你,她已經,死了。”
不旬不顧王母的話,自顧自的說著,與王母不著邊的話。
王母斂眸,“誰死了?死了又與我何干?”
“那蟠桃園那位呢?”
話罷,向外走去。
聞言,王母氣急,但是隻能看著不旬消失的背影。
突然,玉手一揮,將玉淨瓶狠狠摔在地上。
但是玉淨瓶絲毫沒事,連一點裂紋都見不到。反倒是滾遠了。
很快就不見蹤影了,這一切在王母眼裡看來,莫過於極大的諷刺。
諷刺她的無能,諷刺她所做的事如跳樑小醜般可笑。
***
“師父!”脂漓小跑到二郎神身邊。
二郎神聞聲停下來,“公主,有什麼事嗎?”
脂漓甜甜的笑了兩聲,“嘿嘿,我想和小白玩。”
哮天犬聞言極其反感,直接將頭轉了過去。
二郎神挑了挑眉,這小公主想做什麼?算了,也就當給哮天犬一些經歷吧!
哮天犬不知道他已經被主人賣了。
“好,哮天犬你跟公主去玩吧!”說完就走了。
“嗯嗯。”
脂漓看著二郎神離開,笑眯眯的對哮天犬說:“你帶我去姻緣閣吧!”
“姻緣閣?你為什麼要去哪?而且,我為什麼要陪你?”
這小丫頭不會這麼小就想求姻緣吧?哮天犬這樣想著。
“因為我不會飛啊!”脂漓說的理所當然。
哮天犬有些抓狂,難道他是她的坐騎嗎?
可是,人家脂漓在他吐槽時,已經坐上了他的背。
哮天犬隻好認命的去姻緣閣。
***
姻緣閣。
“哈哈哈,我就說嘛,這是一對佳侶!”
一陣爽朗的笑聲從姻緣閣裡傳出。
“這是什麼狀況?”
“又有一對新人成了唄!”
脂漓下來,走進姻緣閣。
哮天犬正準備走,就被脂漓喊住了。
“你等下還要送我回去。”
哮天犬氣急,卻還是留下了。
剛進來就看到,一位著紅袍的鶴髮童顏的男人笑得不識東南西北。
“月老?”脂漓在剛剛的蟠桃盛宴上見過他,但還不是很肯定。
“咳咳!”
月老剛剛狂笑的時候聽見有人喊他,一個不小心沒收住,被自己的口水嗆住了。
捂嘴咳完以後,月老才看清眼前的人。
連忙道:“啊,原來是漓瑟公主。”
“嘿嘿,那啥,月老,你長成這樣,我都不知道喊你什麼了。”
脂漓這一刻有些詞窮了,不好意思的笑笑。
“公主真是可愛啊,以後叫老臣月老就可以了。”
月老第一次聽別人這樣說,很是開心。
“嗯嗯。”脂漓指著哮天犬對月老說:“這是小白。”
“小白?這不是二郎神家的哮天犬嗎?”
“原來他叫小白啊,以前還以為就叫哮天犬呢!”月老自言自語的話傷到了哮天犬。
哮天犬再也不想聽下去了,獨自到一邊睡覺了。
“公主,來姻緣閣做什麼?”
“我很好奇姻緣。”脂漓很誠實的說。
月老笑呵呵地帶脂漓來到紅線。
紅線是存放著所有人姻緣的地方。
裡面擺著很多架子,架子上擺著很多大小不一的小盒子。
月老開啟一個盒子。
屋內的燈都滅了,只看得見許許多多錯綜複雜的紅線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