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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磨鐵了心要滅了這邊的話,重騎就是累癱巴也夠嗆能把人給衝得潰敗。
就該直接把第一波的援軍先給沖掉。
畢竟恐懼是會傳染的。
第一波援軍一旦沒了膽氣,後續的月氏援軍一定會縮手縮腳。
況且這次過來不是要發動決戰的,而是要把墨安給送到峽谷去。
可眼下人已經都往回撤,王昂與他的關係又情同手足,做不到公事公辦。
不要說按違抗軍令去治罪,當著一眾左軍的面,更是連脾氣都發不了。
另外,不管是性質一樣不一樣。
總算是有些理解李信與蒙恬在面對他的時候是個什麼心境。
這滋味是真太好受。
裝作若無其事的應過李超後,黃品沒心情,也顧不上再解釋。
立刻下令車隊停止前進擺成圓陣。
護著車隊的四千騎士下馬或是持長鈹立於大車的間隙,或是持弓弩上大車做好禦敵的準備。
緊接著又派出幾騎斥候向西北疾馳,讓劉德那一部得令後立刻靠過來。
“嘿,這次幫你包了個……”
王昂回到車陣內滿臉興奮的只說了半句,看到看到黃品目光不善的直直盯著自己,趕忙神色一斂,下馬改口道:“屬下擅自改令,前來……”
“事急從權,且大戰在即,罪責之事戰後再論。”
黃品有些擔心王昂依仗著兩人的關係對沖陣的事黑不提白不提。
見這貨智商線上,知道擺正態度,先是借坡下驢的打斷,隨後目光緊緊盯著回撤的月氏人與已經顯現出的漫天煙塵詢問道:“按你的估計,來了大概多少援軍。”
“戰後屬下必當尋了軍吏領罪!”
黃品雖然是雷聲大,雨點小。
他自己也是出於大局考慮,可仔細想想臨陣更改軍令確實是大忌。
而且若是不受一點責罰,對黃品今後領兵也大為不利。
王昂先是當著一同回來的孟西與三部首領的面故意大聲將請罪的話說完,隨後沉聲應道:“看動靜,估計有五萬。”
頓了頓,王昂又不太確定的繼續道:“雖方才雖然還不清相貌與裝束,可總覺得與月氏人稍稍哪有不一樣。
如果來的是……”
“在屯軍做了那麼多年五百主,這還有什麼懷疑,來的就是羌人。”
王昂的話雖然沒說完,可在場的人都知道後邊要說的是什麼。
率先介面的孟西話說得雖然不客氣,但實際上卻是變相的在為王昂說話。
一是王昂雖然出自王家,但在他手底下的時候從未給他添過麻煩。
二是以王昂與黃品的關係,怎麼可能真會責罰。
做個順水人情的事,對大家都好。
最後,撤回的時候孟西也趁機觀察了一下那些過來的人馬。
常年混軍伍的人都知道每一軍都有各自的特質。
即便是對面的胡人也是如此。
月氏人好歹是立了國。
雖然戰力抵不上大秦的銳士,可行動起來也不會那麼亂糟糟。
更何況相互拉扯了這麼久,絕不會大模大樣的跟阻擊的月氏人一樣列這樣看起來氣勢恢宏,實際極為容易破開的橫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