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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但還是沒有明顯的感覺。
麥師傅未再與我討論,而是加快了行進的步伐,越往深處就越寒冷,洞道也愈發陰森,不知道走了多長,前方黑暗的輪廓和麥師傅模糊的背影總是一成不變,我不知道是真實的感受還是一種錯覺,內心忽然恐懼起來。
從進入右側洞道以來,我一直在心算步數,這是我們特訓時的一個基本功,將近一千五百步,這是什麼概念?超過了一公里,洞道如此之深,遠超我之前的預期,總感覺不對頭,心裡開始發虛。
“麥師傅,前面好像沒完沒了?”
模糊的背影並不回答我,而是不知疲倦的邁著步伐,這傢伙難道被這環境給搞的上火,犯了倔脾氣?
“嘿,麥師傅,停一停!”我稍稍提高了點音量。
背影仍然不答,我心裡發毛,感覺到哪兒哪兒都不對勁,於是乾脆緊走幾步,伸手拍他的肩膀,卻一拍拍了個空,那模糊的背影也隨之消失,前方一片黑暗。
我毛骨悚然,嚇的差點把手中的槍給扔了,這是進入洞道以來發生的最為詭異的一幕,我停下腳步,緊張的傾聽著四周的動靜,心臟卻抑制不住的砰砰亂跳,讓我的驚魂無法安靜下來。
絕望的是,除了我自己的心跳和喘息聲,我聽不到其他任何響動,麥師傅居然就在我的眼前神秘消失了,我進退維谷,但恐懼很快就戰勝了理智,迫使我扭頭就跑。
沉重的腳步聲在洞道中迴響,平添了更為恐怖的元素,驚慌之下,我找不準方向,不停的撞牆,連著摔了幾個跟頭,可我不敢開啟頭盔上的探燈,彷彿黑暗中潛藏著無數可怕的變異生物,只要亮了燈,我便成了唯一要攻擊的目標。
這個糟糕的狀態一直持續到我再次摔倒在地,這回撞的比較重,頭暈眼花,感覺五臟六腑都挪位了,我試了兩次都沒能爬起來,只好乖乖的趴著蓄積力量,並竭力傾聽周圍的動靜。
片刻後我忽然感覺這種匍匐的狀態似乎也不錯,畢竟一大半身軀貼在地面上,彷彿這樣也是獲得了一種安全感,恐慌的心情在如此意外的情況下慢慢緩和,使我緊繃著的大腦能分出一點點空間來回憶剛才的情景。
我確認一直跟著麥師傅,三米左右的距離,但我無法確信在我眼前晃動的背影究竟是他本人,還是一種錯覺?
因為我們在途中為了辨認腳下的事物,曾經又開過兩次燈,黑暗的環境中每次熄燈後,視覺總會有短暫的盲點,那背影是不是錯覺,我真的很糊塗。
開燈時洞道內似乎也沒什麼特別的地方,每次熄燈後又都是麥師傅先出發,我再跟上,起初步點稍顯雜亂,但很快就會協調一致,齊刷刷的,聽起來彷彿是一個人在跑步,是基於我們常年訓練的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