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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會讓文明發展緩慢。
反觀，涼冰的戰爭，讓文明得到了迅猛發展。
這幾萬年間，甚至文明發展超越了以往的幾十萬年。
“和睦相處，只不過是自欺欺人的想法。”
凱莎口中也不由得喃喃道。
“難道我真的錯了？”
“我一直都糾結於未曾探查到終極恐懼，未曾看到有虛空文明，而制止涼冰。”
“但，或許涼冰是對的，宇宙的法則是發展，緩慢的發展，遲早會帶來滅亡。”
“到時，所謂正義帶來的苟活，也都將覆滅。”
“生命將會消亡的更多……”
“我真的錯怪涼冰了嗎？”
尤其是，在突破了有限生命的超神時代。
正義秩序似乎更加不順應時代。
想到這裡，凱莎殺戮之意逐漸散去。
到底是誰的錯，誰才是對的？
此時她懷著極為矛盾的心，看向光幕，思緒萬千……
而涼冰此時看著凱莎，心神震盪。
幾萬年了，她們爭論不休，戰鬥不止。
幾萬年，幾萬次都未曾說服凱莎理解自己，認同自己。
而，光幕上的人，僅是幾句。
就能讓凱莎內心動搖。
這就是來自另外一個世界的強者嗎？
這就是語言的魅力嗎？！
涼冰此時也抬頭看向光幕，眼神中閃過一絲敬畏之意。
不良人世界
袁天罡雙手負後，看著天上光幕。
光幕出現已經有一段日子了。
雖然，還是未能搞清楚來歷。
但袁天罡三百多年的閱歷，讓他已經看淡除家國外所有一切。
光幕上的頻頻出現的畫面。
一次次都刺中他的心，一次次都讓他產生共鳴。
尤其是還能讓李星雲發生改變，更是讓他對光幕有了新的改觀。
而如今。
隨著又一次轉變畫面，將冥王的話語傳來。
這一刻，袁天罡端起茶杯的手都微微有些發抖。
活了三百多年他，還是第一次發生如此大波動。
“自從厭倦於追尋，我已學會一覓即中。”
袁天罡蒼邁的聲音，從喉嚨中響起。
山風陣陣，袁天罡抬頭看向光幕。
看物不是物，看幕不是幕。
眼神中，好似是看向一個超越時間空間的知己。
“自從一股逆風襲來，我已能抗禦八面來風，駕舟而行！”
此話一出，山風拂面，清爽無比。
袁天罡將茶水倒入口中，順著喉嚨而下，舒暢萬分。
這一句話，或許是光幕之人的自白。
但同樣能概括袁天罡自己的一生。
從和好友算出百年後大唐覆滅的結局後。
相信人定勝天的他，便和相信命運使然的李淳風走運。
至此後，他服下長生不老藥，毀容毀身。
卻獲得長生與非凡能力。
他運籌帷幄三百年，為大唐續命。
以己身對抗天命。
無人訴說，無人相助。
一人獨自對抗著天命，對抗著逆風。
而他，卻能做到八面御風，駕舟而行！
要說，之前光幕的言語和自己不謀而合，生出共鳴。
那這一段話，貫徹天靈！
伴隨著往日的回想，一人獨行到今日的艱辛苦楚。
袁天罡繼續開口：
“當你經過七重的孤獨，才能成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