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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之言看著如往常一樣的顧斯年,卻總覺得有些不太對。
宋之言搖了搖他們相牽著的手,顧斯年感覺到後停了下來,扭頭看向他:“怎麼了?”
宋之言看著顧斯年的眼睛輕聲詢問:“你是不是生氣了?”
顧斯年驚訝於宋之言對於他情緒的感知力,面上卻不顯,只是反問道:“我為什麼要生氣?”
說完後,顧斯年低頭看著宋之言,斂去所有情緒,眼神平淡無波,絲毫看不出來底下的波瀾。
宋之言卻沒來由地感覺到一陣恐慌,他覺得他如果再不說,恐怕他們之間會有隔閡。
他先是對著顧斯年笑了一下,不過這笑容裡夾雜著太多情緒,顧斯年看著輕蹙了一下眉頭。
隨後,宋之言才望著顧斯年的眼睛慢慢開口道:“我剛才看到他們對您的敬仰,一點兒也不開心。
看到您對別的蟲笑,哪怕是雌蟲,我也忍不住嫉妒。每次看到您跟江宸說笑,我就忍不住吃醋。”
說到這,宋之言低下了頭,不再看顧斯年,沒有跟顧斯年相牽的手被他攥緊。
“我有的時候甚至想把您藏起來,鎖起來,每天只能看到我一個。我這樣的蟲,是不是很可怕?”
顧斯年沒有立刻回覆,用另一隻手輕輕捏住宋之言的下巴,讓他仰起頭看他。
“言言。”
宋之言的眼圈已經通紅,在聽到顧斯年如往常一樣喊他時,眼淚一滴一滴落下。
“別哭。”顧斯年鬆開手,把宋之言摟在了懷裡,他什麼也沒說,卻用行動表達了他的意思。
等宋之言情緒稍緩,顧斯年才又牽著宋之言往飛行器走去。
到了寢宮之後,顧斯年把放在桌上的醫藥箱拿到了手上。
“言言,過來。”顧斯年坐在沙發上拍了拍自己旁邊的座位。
宋之言連忙小跑走了過去,坐在了旁邊。
“右手給我。”顧斯年說道。
宋之言慢吞吞地伸出手,掌心處赫然四個沁出血的指甲印。
雄蟲的恢復能力一向很弱,再加上宋之言剛才也很用力,估計一時半會也好不了了。
蟲族的藥膏效果不錯,自帶消毒作用,因此也不用費心消毒了。
顧斯年把藥膏敷在傷處,又貼上了一層防水繃帶。
宋之言則是左手撐著腦袋,含笑看著顧斯年。
“坐我對面,我們好好談談。”上過藥後,顧斯年彷彿又變成了之前那個冷漠的樣子。
宋之言乖乖坐到對面,身體挺直,坐得板正。
顧斯年淡淡地問道:“你覺得你錯了嗎?”
宋之言點頭,像個聽著訓誡的學生。
顧斯年往沙發上一趟,接著問道:“那你說說,錯哪了?”
“不應該撒謊。”宋之言老老實實地回道。
“知道了就好,下次哪怕不想說,也不要騙我。”
宋之言聽出顧斯年語氣裡的嚴肅與認真,趕忙應下:“再也不會了。”
“累了一晚上了,趕緊洗漱睡覺吧。”
此事算是就此揭過。
在顧斯年看來,欺騙比不說要可怕得多,曾被信任的下屬背叛過,顧斯年容忍不了任何的欺騙。
不過,宋之言終歸還是特殊的。
經過此事,顧斯年也清楚明白了宋之言對他的感情,他覺得他還沒有那麼快愛上宋之言,但他也會努力的。
感情是雙方的奔赴,單方面的堅持太難了。
很快到了婚禮那天,之前皇室剛把訊息放出去,一天之內底下的留言就突破了一千萬,幾乎都是要求在婚禮這天開直播的。
以往也有過幾次,所以皇室發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