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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躺地上呻吟。
“我叫冷軍,不用多說了吧?拍黑皮腦袋的站出來。”
“大哥,我們賠錢。”
“賠錢!?”冷軍一腳奔在說話人臉上,一聲悶哼,對手翻倒。
冷軍一擺頭,一人從人堆裡被拖出,在地上按成大字,毛巾勒嘴。
“拍黑皮腦袋的站出來。”冰冷的刀刃貼在腳脖上,被按住的人一陣掙扎。牆角一群人低著頭,沒有反應。冷軍手一緊,刀刃切開腳筋,地上人一陣抽搐,痛苦的哀嚎在胸腔裡滾動。
“下一個。”冷軍說。人群裡又被拖出一人,冷汗涔涔。
“好,很講義氣。”冷軍跪住對方腳脖就要往下切。
“黑皮我拍的!”站起來的人十八九歲,一身肌腱竄動,手臂上煙疤燙成九餅,額頭一道開山紋,眼神陰毒。
“哪隻手拍的?”冷軍揀起把厚背平頭砍刀。
“你看著辦吧!”年輕人被按在床上,兩手架空。
“就衝你為兄弟站出來的勁頭,我留你一條命。”厚背砍刀帶著風聲剁下,皮肉骨骼斷裂的聲音令人頭皮發麻,一隻刺著忍字的右手在地上抽搐彈跳,一會泛出青灰色,人堆裡有人乾嘔。
“從今天起,這座城市裡,我不想再看見你們。”冷軍聲音慵懶,現在卻足以令對手膽寒。
那天以後,在本市呼嘯橫行的一夥東北人消失。公安局沒有接到報案,一群血案累累的流竄犯,不會去尋求法律保護。
迎春花在城市開出簇簇鵝黃的時候,黑皮出院,光頭上一個海星狀的疤痕。冷軍幫黑皮在皇朝擺酒,一大幫人打打鬧鬧。
“軍子,啥也不說了。”黑皮咕咚咕咚倒滿一碗白酒,足有半斤。冷軍幫黑皮報仇,滅東北幫一役在本市道上都快傳成了評書。
“活膩味了?”冷軍一把拽過酒碗。黑皮顱骨上陷下去一個坑,不能多喝。
門吱呀一響,眾人望過去。一身暴發戶打扮的餘建國站在門口,身後是彆彆扭扭的張傑。東北人走後,張傑收了很多小鬼看場,為避免敲詐勒索,高利貸也不再讓外人放。餘建國是先去的賭場找到張傑,張傑領著他來找冷軍。
“媽了個比,你還活著!”冷軍上去一拳擂在有些發福的餘建國肚子上。
“哈哈!軍哥,這不是來看你了。”餘建國雙手緊握冷軍的手,笑得中氣十足。
“哥個卵,你這麼大老闆我受不起,坐下喝酒。”冷軍把餘建國按進椅子裡,餘建國往後一招手,倆跟班抬進幾箱軟中華,一人面前放了一條。
“操他媽的,當大老闆了出手就是不一樣。”黑皮一夥人嘖嘖地贊,張傑尷尬地在門口站著。
“站著裝菩薩?”冷軍走上去拍拍張傑的臉,一按張傑後腦勺:“進去喝酒。”張傑眼眶溼潤。
“黑皮,對不住了。”張傑一仰脖,酒杯見底。
“這事不怨你,誰知道東北人這麼傻吊。”黑皮摟下張傑膀子。
“在下邊乾的還行吧?”冷軍問餘建國。
冷軍三人幫餘建國拼打出天下,餘建國在礦區幹得風生水起。人的慾望永遠不會滿足,一段時間後餘建國開始嫌黑煤礦來錢慢,瞄上了金礦。本市周邊產金最多的就是大茅山,大茅山金礦最多的就是雞母眼。被蕭南劫了一票後,雞母眼痛定思痛,在保安措施上不惜血本,打手一律僱傭退伍軍人,裡面不乏有實戰經驗的特種兵,長短制式武器齊備,甚至誇張到購置了一臺裝甲車。如果給雞母眼一個番號,雞母眼團伙就是一支武裝部隊。餘建國去找過雞母眼,開口談合作。雞母眼覺得餘建國和蔡老六是一個品種,都是傻吊。雞母眼問:“你拿什麼和我合作?錢?老子可以埋了你;人?老子現在的火力市政府都可以攻下來!”雞母眼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