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奼兒姨急得一頭的汗,說道:“我就是要找公子救命的。八郎她病了又不許別人治,沒辦法,我來問一問公子可有沒有好法子?”
“八郎怎麼了?”這時坐在車裡的司馬蘭臺掀起了車簾。
奼兒姨嘆息了一聲,說道:“這孩子的屁股上生了個毒瘡,可她不許任何人看。別的大夫說得動刀才行,此外也沒有別的法子。我就想問問蘭臺公子,能不能不看那裡也能把她的病治了?”
司馬蘭臺微微沉吟,隨即說道:“辦法我有,不過今天不成。”
奼兒姨聽了他的話,不啻聽了赦免的聖旨,拍著胸口道:“我的神天大老爺!總算遇上有法子的了!可八郎現在疼的要死,有沒有法子先緩一緩疼痛呢?”
司馬蘭臺開了一副藥,讓墨瞳抓了,給奼兒姨回去。讓她先給蘇好意煎服,又說自己明天一早會到楚腰館去,因為想要治好蘇好意的病,得需要用到一些東西,而現在還不齊備。
蘇好意沒能攔住奼兒姨去找司馬蘭臺,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她原本打算著自己和司馬蘭臺既然不是一路人,那就路歸路橋歸橋。可是卻總有事情讓她不得已去牽扯對方。
奼兒姨回去之後急忙將藥煎了,讓蘇好意服下。
說道:“我的兒,你放心吧!蘭臺公子說了他能治,你再挨一晚上。”
藥效起了之後蘇好意迷迷糊糊地睡著了,睡眠能大大的減輕疼痛。
第二天,蘭臺公子如約而至,帶來了一張特製的椅子。他讓奼兒姨準備出一間暗室,將這椅子安放在裡頭。
然後他到暗室裡在椅子上鋪滿藥粉,隨後退了出來。
他出來後奼兒姨再扶著蘇好意進去,把門關了。
暗室裡連窗戶都沒有,所以就避免了被人偷窺。蘇好意仔細看了看,那張椅子只能容得下一個人坐上去。椅子面是凹陷下去的,大約有兩三寸的樣子。上面鋪了滿滿的藥粉,粉末十分細膩,就像茉莉香粉一樣。味道也很好聞,帶著冷冷的香氣,還有一點中藥味。
蘇好意脫掉下身的衣裳,奼兒姨扶著她慢慢坐了上去。
火辣辣的肌膚接觸到藥粉之後頓覺十分涼爽,蘇好意長長噓了口氣,總算能好過些。
一刻鐘後,蘇好意起身穿好衣裳,走出了暗室。
藥粉每天一換,都是司馬蘭臺親自動手,不許旁人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