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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頓了頓,看向身形略顯笨拙的長女,問道:「你,你如今還好嗎,肚子裡的孩子還鬧騰嗎?」
過年那會他見長女的氣色並不是很好,聽說是孕吐的厲害。他想到當初沈慈懷長女的時候,腿腳都是水腫的,連鞋子都穿不上。如今正是需要安心養胎的時候,偏偏又出了這檔子事讓她煩心。
長宜看了看父親,好一會沒有說話。
珊瑚從屏風後面進來,說道:「老夫人醒了,讓三老爺進去說話。」
長宜才開口:「女兒一切都好……」她嘆了口氣,「您去看看祖母吧,大夫說她氣急攻心,需要靜養,您不要和她起爭執。」
掌燈時分徐衍從內閣回來,內室卻沒有點燈,長宜睡在床上,身上蓋了一層薄薄的衾被,他剛走近,長宜卻輕輕的喊了一聲『四爺』。
徐衍應了一聲,黑暗中卻被一雙手抱住了腰,她甚少這樣主動抱他,徐衍笑了下,坐在床上也抱住她。
長宜把頭埋在徐衍的懷中,嗅到他身上淡淡的松柏香,她久久的沒有說話。
徐衍覺得長宜今天有些反常,抱著她一會才道:「怎麼了……我去把燈點上,這樣看不見你,是不是偷偷哭了?」
長宜搖了搖頭,聲音有些懶懶的:「沒有哭。」她鬆開手,徐衍才摸到她的臉,果然沒有淚水。「那就先不點燈,你和我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長宜就道:「也沒什麼事,你還沒吃飯吧,一會我讓姚嬤嬤傳飯過來,小廚房做了荷葉糯米雞。」
徐衍見她不想說,便也不再追問,起身把燈點上。
長宜看到徐衍身上還穿著緋色的補子服,她都把他的衣服抓皺了。徐衍卻不甚在意,和長宜說:「明日休沐,正好在家陪你一日。」他這些日子忙碌,都沒好好陪過她了。
次日一早,徐衍和長宜一起去了清心堂給徐太夫人請安,徐太夫人也聽說了傅老夫人病倒的事,問道:「你祖母可還好,可請了大夫過來看?」
長宜回道:「大伯父已經請了大夫過來,說沒什麼大事,開了兩服藥正在吃。」
徐太夫人點了點頭,說:「人老了就容易經不住冷熱,你也不必太擔心,我那裡還有一棵二十年的人參,等一會你拿了讓人送過去。」
沒過一會徐二太太帶了夏若嫻過來,黃夫人也來串門,清心堂就熱鬧起來,徐太夫人讓在西次間開了牌桌,徐衍不好繼續待在這裡,和長宜耳語了兩句就出去了。
這會子天還不太熱,細蔑簾子還沒有放下來,徐衍從清心堂出來去了傅府。小廝去書房傳話,傅仲儒換了件衣服就急急忙忙過來了,徐衍正坐在花廳裡喝茶,身上穿了一件細葛布直裰。
雖然沒有穿緋色的官服,可坐在那裡依然是不容忽視。走到廡廊下,傅仲儒挺了挺脊背,方才抬腳進了花廳。
徐衍看到傅仲儒進來就站了起來,拱手行了一禮。
傅仲儒朝他點了點頭,叫了丫頭進來重新上茶。等傅仲儒坐下,徐衍才坐在了他的下首。
傅仲儒覺得徐衍對他還算恭敬,喝了一口茶才說:「我聽長宜說你喜歡喝峨眉雪芽,府上沒這個茶葉,倒要你將就了。」
傅仲儒說完話才覺得不對勁,他對自個的女婿說什麼將就不將就的。
徐衍卻笑了笑,「……小婿今日過來並不是品茶的,是有件事要和岳父相商。」他開門見山的說:「府上四姑娘的事岳父是怎麼打算的?」
傅仲儒微愣,顯然是沒想到徐衍會如此問,事情已經過去了這麼多日,他也想過了,次女既然嫁去了趙王府,再去上門要人也沒什麼意義。
說到這個他就不由臉紅,女兒是他教養出來的,卻巴巴的跑到趙王府做妾,嘆了一聲才道:「目前也只能這樣了,傅家就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