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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公卿士子,內外文武百官,都要盡心竭力,全力輔佐。送死事生,要盡忠誠之禮節;居官任事,要承當好輔佐之職位。務必做到和睦共處,不要違了朕之心意。
“所有服喪之制,需用物件從少從簡。金銀之類飾物,不必隨葬入墓;明器這類用具,一律用瓦。只求使得儉約而合乎禮制,不得奢華而違了規範。以三十六日滿即釋服終喪來取代三十六個月,已有通行之規範,必要時因公事需要便宜從事除去喪服,都要依照舊時標準。在職百官,三天哭吊一次,四方重鎮,公侯伯子男五等爵位有封號之人,各守其職守,一律取消奔喪。”
聽了皇帝的最後願望,大家都哭成一團。只有陳叔陵一人,乾嚎沒有流淚,他怨恨父親,既然要傳位給陳叔寶,為何又要縱容溺愛他?陳叔寶哪裡比我強?一副偽孃的樣子,舞文弄墨有什麼了不起!看到陳叔寶那懦弱的樣子,陳叔陵心有不甘。
一有間隙,陳叔寶便和自己的參軍韋涼、鄭信等人秘密謀劃。
“我等沒有資格進入宮中,此事恐怕要王爺您親自動手了。”韋涼說。
“我們在外面多方聯絡,只要您成功,我們就聯絡部眾支援您稱帝。”鄭通道。
“好,富貴險中求,就這麼辦!”
陳叔陵想著,只要陳叔寶一死,自己立刻聯絡以陳伯固為首的勢力,控制內外大權,然後自立為帝······
初十,陳頊不治身亡,時年五十三歲,諡號“宣”,即陳宣帝。陳宣帝的一生,最重要的大事就是兩次“太建北伐”,第一次趁著北齊高緯當政,收復了大片失地;第二次北伐錯判了時機,損兵折將大敗於北周,全部土地得而復失,功過相抵。陳頊至少為南陳爭取了十幾年的生存空間,也算是南朝最後的輝煌了。
陳頊剛嚥氣,訊息還沒傳出去,陳叔陵認為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必須立刻採取行動。怎麼辦呢?在皇帝寢宮又沒有佩劍,只能即刻從外面運武器進來,才能施展他的計劃。陳叔陵叫來隨從,低聲命令隨從去宮外取劍。
隨從並沒有資格參與陳叔陵的密謀,不過是一個隨身伺候的下人。所以,隨從沒有明白陳叔陵的意思,不一會兒,就取來朝服上用來裝飾的木劍。陳叔陵見到後大怒,一巴掌打了這個隨從,然後讓他滾。一旁的陳叔堅觀察到了陳叔陵這一舉動,認為他不正常,便暗中監視陳叔陵。趁著陳叔陵上廁所的機會,陳叔堅對陳叔寶說:“大哥要小心要,我看二哥舉止異常,我恐怕他會對你不利!”
“父皇都已經下旨讓我繼位了,他還能咋辦?”陳叔寶只顧著傷心,竟然說出如此沒有政治覺悟的話。
“大哥糊塗,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呀!”
陳叔寶雖然文弱,但宮中那些權力鬥爭從小也是耳濡目染,老二不是好東西,難道你老四就是鐵了心跟著我的麼?這種危急時分,誰也不能輕信。為了穩住陳叔堅,陳叔寶苦笑著說:“老二呀,謝謝你一片好心,我知道了。”對於陳叔堅的提醒,陳叔寶不置可否。
陳叔陵上廁所之際,他遇到了之前的御醫,並透過哄騙的方式,得到了切藥刀,藏在袖中。
十一日,陳宣帝入殮儀式舉行,陳叔寶伏屍痛哭。陳叔陵瞅準時機,從袖子中抽出了昨天準備的那把切藥刀,一下就砍中了陳叔寶的脖子,可惜,正如他所言,這把刀太鈍了,並沒有對陳叔寶造成致命傷害,陳叔寶當場昏倒在地。在場的人都嚇傻了,根本沒反應過來,陳叔陵準備繼續補刀,突然竄出一個女人,那就是陳叔寶生母柳敬言:“休傷我兒!”
陳叔陵痛恨柳敬言礙事,對著她的身體就連砍數刀。聽著柳敬言的慘叫,陳叔寶的奶媽吳氏衝出來拽著陳叔陵的胳膊,宦官蔡脫兒、李善度也趕緊去扶起陳叔寶、柳敬言。陳叔陵一把推開吳氏,三步並作兩步,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