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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他,最近總是莫名找不到東西讓她起了疑。
仔細檢查了一番屋子,又清點了物品,她發現除了那把角梳跟野花,少的竟然都是她的私人物品——褻衣、衫裙、月事帶。
如果是一般小賊,偷的該是值錢的首飾銀子之類的,宋舟別無長物,碎銀倒還有一些,不過都好好的躺在抽屜裡,那這是為何?
難道是個哪裡來的混帳變態?
這個想法嚇了宋舟一跳,她再是膽大獨立,終是個女子,心裡一番思量,宋舟決定做些準備。
她把平日備用的銀針用簡易針袋裝好懸於帷帳腳方便隨時取用,這針袋只錦囊大小,除了備用的細銀針還有一支頂針,是保命利器。
她又試了試,取用沒什麼阻礙心裡放心了許多,然後去尋了些香灰在門口窗臺床前這些必經之處又不顯眼的地方薄薄地鋪了一層。
做完這些事情,她坐在梳妝檯前,手裡拿著一柄雕玉蘭花的檀木梳細細梳著如雲的烏髮,心裡想著明日得去城東的藥材市場添些重要的藥材。
聽孟亭說渝州城的藥材生意都是王趙兩家壟斷著,而回春堂就是王家的產業之一,想到開業那日的刁難,宋舟細細琢磨著明日可能會遇到的難題。
弦月漸漸探出雲頭,清輝透過木質軒窗灑在梳妝檯上,打在宋舟身上,為她整個人添了一層淡金柔光,突然,宋舟鼻翼翕動,房間裡透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兒。
臥室並不大,除了一張木雕花拔步床並著旁邊的褐色立櫃梳妝檯,只剩一張桌案椅子,並不能藏人,她想起往日聽到的車輪來回滾動的聲音,心裡做了個決定。
她坐在書案前,取過往日寫處方用的白麻紙,提筆寫下幾個字,用陶瓷鎮紙壓了。
宋舟想如果真的有人進過她的臥室,看到字條就會發現被發現了,之前她懷疑是登徒子,可是現在有些懷疑,不管是無心還是有心,看到字條就不會無動於衷,只要他有所行動,總會露出馬腳。
甚至宋舟腦中幻想可能是一個躲仇家的女人,不然怎麼解釋血腥氣跟專挑女子生活日用?這是最好的一個猜測,只希望她看到紙條知道自己並無惡意養好傷就趕緊離開。
做好這一切她便躺下休息了,因為擔心,這幾日她都是和衣而眠,不過因為白日辛苦,她睡得很香很沉,而在西苑的太子殿下就不那麼美妙了。
季景辭蹙眉看著手中這張憑空出現的紙條,正面平滑光潔,背面稍微有些粗糙,還附著少許紙屑,紙質並不好,更不是京城人士常用的綿連宣紙,字跡工整纖細,似是出自女子之手。
初始季景辭還以為是哪個女人妄圖引起他的注意,沒辦法,曾經他在東宮的時候不論什麼場合總是能偶遇哪家貴女,揀過的手絹朱釵沒有一籮也有一筐,他面上維持著翩翩君子的風度其實內心頗為不耐。
自腿殘了,他還以為世界都清淨了,沒想到,呵,女人。
「發什麼呆呢?」沈越止遠遠便見太子坐在案桌前沉思。
季景辭回過神來,一把捏了手中紙條,他向來不喜跟人分享這些鶯鶯燕燕之事,包括這自小一起玩耍的表弟。
沈越止自大門進來,並未發現季景辭的動作,他很是操心常福說的事,「我聽常福說你今日又出血了?」
季景辭掃了一眼躬身在沈越止背後的常福一眼,淡淡道:「老毛病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沈越止差點氣笑了,「你要做戲給那些人看你儘管做,可你能不拿自己身體開玩笑麼?那誰的血不是血,非要你扎自己?姑母」
沈越止見季景辭眼神不善,知道一時著急說了這位最不想提的趕緊閉嘴,但是終究氣不過,又開口勸道:「表哥,我擔心你,你不要不拿身體當回事兒。」
季景辭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