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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來罰你寫一千遍‘人之初,性本惡’ ,不是,罰寫一萬遍!”到時抄書抄的你胳膊疼,看你還笑不笑,你個小壞蛋。
往後的事情往後再說!謝流年咯咯笑著,作勢又往謝四爺懷裡撲。謝四爺先是往後退了一步,後來想想反正也這樣了,索性任由謝流年撲過來,盡情的蹭口水。
西跨院小小的院子中,先是小孩子的笑聲,然後是女人的笑聲,男人的笑聲,好像很歡快似的。
袁昭帶著個小丫頭,怔怔立在院牆外。有個孩子可真好,莫看阿離笨笨的,福氣倒好,兒女雙全。
若是自己也有個孩子?袁昭心怦怦跳起來。自上次流產後身子受損,已服用湯藥養了五六年,總該養好了罷?
春天來了,全謝府無論主子下人,侍女僕婦,全按著份例做起了春衫。“袁姨娘要一匹西洋麵料。”管針線房的杜嬤嬤為了難,親自請示四太太,“要裁一件長裙。”這可不在各房份例內。
莫說姨娘了,即便是正房奶奶也只有四套春衫,皆是織錦緞、宮花緞、毛錦、蜀錦之類,再沒有什麼西洋麵料的。西洋麵料在京城、南京都難尋,索價不菲。
四太太略思忖片刻,“依著她。西洋麵料不走公賬,從我這裡支銀子。”袁昭、何離不管住的也好,用的也好,全都遠遠超出謝府姨娘的份例。三太太在謝府居住時為此還犯過酸,卻也無可奈何:她二人是有奢侈花用,卻不走公賬,全是謝四爺的私房銀子。
謝四爺不事生產,私房銀子卻豐厚。謝老太太溺愛幼子,嫁妝裡最賺錢的綢緞莊給了他兩個,供他使散漫錢的。
袁昭、何離處謝四爺一個月裡總會過去住上幾夜,“玉郎可將就不得”,謝老太太吩咐了,“不為她們,為的是玉郎。”是以這兩位姨娘處皆是錦繡鋪陳,婉轉流麗。
何離素來省事,袁昭卻是個愛打扮的,時常制新衣、打首飾。這會子又想起西洋麵料西洋長裙了了?隨她去。其實她便是不打扮,也是這謝府最美貌的女子。
春風徐徐吹來,謝府花園中,一名姿容出眾的少婦巧笑嫣然,獨立□深處。她身穿一件西洋麵料縫製的潔白長裙,本就苗條修長的身材更加窈窕動人。別出心裁挽了一個高高的髮髻,髻上斜插一朵鮮花,一顰一笑,盡皆嫵媚可喜。
“玉郎!”一名白衣男子翩然而至,少婦忙迎了上去,“玉郎,你來了。”他心裡還是有自己的,他還是念舊情的,這不,他來了。
謝四爺微微一笑,“阿昭尋我有事?”有什麼事定要到這花園中才能說。雖只是微微一笑,少婦卻覺心頭溫暖,“玉郎,給我個孩子罷。”她柔媚央求,“我想有個自己的孩子。”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週末啊,雙更。
☆、第7章
謝四爺低下頭,看著眼前宜喜宜嗔的麗人,柔聲問道“孩子?”少婦急切點頭,“是,玉郎,我想為玉郎生下孩兒,為謝家開枝散葉。”
春風中面對面的兩人,男子溫潤如美玉,女子嬌豔如鮮花,真是一對璧人。謝四爺俯身在少婦粉頰上輕輕一吻,“好,阿昭回房等著我,今晚我陪你。”
四太太知道後冷笑幾聲,敢情特特的要西洋麵料,是做這個使的!明目張膽奇裝異服的勾引爺們,無恥。前幾日我還奇怪,她要衣料為何不尋四爺要,四爺不是一向寵愛她麼?本是圖省事依了她,想想真是好笑,哪裡省事了?分明是多事。
四太太再賢惠大度也要著惱的,泥人還有三分土性子呢,更何況四太太是汝南韓氏嫡出的小姐,是謝家的正房太太。第二天早上袁姨娘、何姨娘來請安的時候,少不了端茶遞水的服侍四太太,“你想燙死我不成?”四太太秀眉挑起,怒斥袁姨娘。
袁姨娘又不傻,自然知道四太太是為什麼生的氣,跪在地上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