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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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因為這樣就抹煞了他這幾年來的努力不是嗎?其實,她自己也在努力啊。
她的努力,是因為漸漸覺得,陪在身邊的這個男人,或許是自己生命中最親的依靠了;她的努力,是看到他對自己的感情有多深,深到連她自己都覺得驚訝甚至是有些害怕的地步了;她的努力,是開始覺得這個男人有些可憐繼而控制不住地心疼他了……(餅乾的排比句還有很多哦……)
就像現在,看啊,他多可憐,對自己從不明朗的態度抓心撓肝,傷心傷神,甚至自怨自艾,自信全無,哪裡還是那個神鬼莫測、唯我獨尊的寧連城啊……她這樣看著,心又開始微微疼了,軟了。其實,她也是很壞的,很多時候,她也不過在仗著他對自己的感情而對他端著淡漠視之吧……可是,這樣下去,他就太可憐了。
也許,讓他知道自己也不是這樣無動於衷,並不是一件令人難堪的事吧?
青樹低著頭,慢慢把身體轉過去,背向他,“不是這樣的,連城,”她覺得自己的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便微微提高了一點,“不是這樣的,你……你和他不一樣。”
他卻更加失望了,聲音也透著苦澀,“是啊,我怎麼會和他一樣呢?他是你永生無法忘懷的常青樹,我呢……呵,恐怕只是個面目可憎的絆腳石罷了。”
“你不是!”她知道他誤會了,急促地反駁,“你……你……”她其實並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想說的話,可是停頓越久,他越失望,兩人之間的沉默越來越久,青樹突然轉過身,看著他說,“你和他不一樣,他是紀遠東,可你是我丈夫……你要代替他嗎?那誰來代替你?如果……”
她的話沒有說完,就被他突然放在自己肩頭上的雙手給嚇住了,她聽到他近乎呢喃的輕語,“你說什麼?你剛剛說什麼?”
青樹看著他又黑又亮的眼睛,緊閉著嘴,剛剛冒出來的一點點豁出去的勇氣又縮回去了,她只管搖著頭,什麼也不肯再說了。
“你說我們不一樣,是不是?”
“你說他只是紀遠東,而我,是你的丈夫,是不是?”
“沒有人可以代替我,是不是?”
青樹聽著他急切又充滿希望的詢問,心裡在苦笑,這個人啊,怎麼也改不了自以為是的習慣,話到了他嘴裡就要變一點味,變成他最想聽的那種,他得不到她的附和或回答,又急起來,仍一遍遍地問,青樹暗自嘆著氣,一一點著頭,認了。
他突然間就活過來了,看著她,臉上雖然沒有笑容,可是那眼睛裡滿滿都是高興,青樹看著,微有動容,其實他很容易滿足,只是以往,雖然不是刻意,她也下意識地藉著心裡的怨氣和有恃無恐,讓他一路提心吊膽,無時不揣度思忖著自己的心思……他大概也很累吧。
青樹伸出手,輕輕按在他眉心,那裡因為常時間地鎖眉,而出現了一道深深的褶痕,據說一個人的表情如果做了超過兩萬次,那麼,那個地方便會留下永難磨滅的痕跡……他是否曾因自己深鎖眉頭兩萬次以上呢?
她嘆口氣,踮起腳,他適時攬著她的腰,微傾下身體,青樹的吻輕輕落在他眉心,溫柔的碰觸停留了很久,後來他動了一下,鼻子摩擦過她的,嘴唇擦碰著她的嘴唇,一下又一下地輕輕啜吻,含住,不知不覺中兩人的手臂都纏上對方的身體。
糾纏得久了,唇齒間的呼吸便重了起來,他含著她的耳垂啞聲說,“回屋裡去。”她卻覺得有些不合時宜,推著他要他放人。
可霸道的性子是使慣了的,三兩下便把她抱進了門,踢上了,又上了鎖,便往床那邊走,走了一半又去把窗簾拉上,窗簾又厚又重,遮光效能非常好,明亮的臥室一下子黯沉下來,青樹掙了兩下,覺得無望,也就隨他了。
把人扔上床便覆上去,邊脫衣服邊逮著裸 露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