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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日裡不抽菸,但為了角色專門練習過,所以姿態是美的,從指尖到脖頸無一不是,像一隻白鶴。在陶立陽眼底飛了這樣多年,現在終於落下來,告訴他,我是你的了。
陶立陽沒有再躲開。
他扣住了許雲清的後腦勺,一點點加深了那個吻。菸草氣息過後,是烈酒特有的芳香,有一點香草和柑橘的清苦,然後是許雲清的味道。
這是陶立陽第一次嘗到,但似乎又有過無數次了。
他不能準確地描述出來,有點像夏天清晨開的橙花,是他幼年時聞到過一次,就要一直記到走馬燈裡的味道。
許雲清的舌尖是一尾魚,可還是讓他捉住了。
以心甘情願的姿態。
這個吻比預想中持續得更長,以至於他們很快發現這遠遠不夠。
他們一刻也沒有放開對方,糾纏著陷進床上的時候,陶立陽聽見許雲清貼著他耳畔說:「立陽,你別放過我,我們一起下地獄吧。」
第22章
他們沒有做到最後。
準備並不充分,陶立陽怕弄傷他。最重要的,對方是許雲清,陶立陽不想在彼此都不太清醒的狀況下開始。
僅僅是撫慰當然並不能讓他們滿足,但當陶立陽在許雲清手裡釋放出來,又把許雲清吞下的時候,還是覺得前所未有的愉悅。
他們一刻不停地親吻,像是要從對方那裡獲得氧氣才可以活下去,一直胡鬧到早上第一縷光從窗簾的縫隙透進來的時候,還糾纏在一起。
「雲清。」陶立陽慢慢撫摸過他光裸的脊背,「我是真的不會放手了。」
許雲清不知聽清楚了沒有,手還死死纏住他的腰,有點迷糊地找到他的唇,又送去了一個吻。他略帶著濕意的頭髮蹭過陶立陽的脖子和頸窩,微微的癢,卻讓人安心,於是陶立陽也睡了過去。
徹底醒來的時候,天色早已大亮。
陶立陽的手滑過另外一半空了的床鋪,抬腕看了眼時間,馬上十點。
他中途其實朦朧地醒過幾次,先是自己的手機在響,他按掉了,握著許雲清的手繼續睡。沒過多久,許雲清的手機也響了,催命似地,來來回回好幾遍。
許雲清接了電話,聲音很輕地應了兩句。陶立陽也沒聽清,勉強睜開眼睛許雲清已經下了床,在撿散落一地的衣服,他的背像一彎白玉做成的弓,上面有星星點點的痕跡,是陶立陽留下的。
許雲清收拾了衣服又進浴室快速地洗了個澡,陶立陽本想問他是不是要去片場,卻見他一面系襯衫的扣子,抓起外套匆匆地便走了,一句話也沒來得及說。
陶立陽當時睡意還很濃,並沒有多想什麼。只還記得這是許雲清的房間,他們一起出去肯定是不行的,得多等一會兒再說,結果迷迷糊糊地,又睡著了。
這一覺睡得也不久,畢竟心裡掛著事,多少不能睡踏實,距離許雲清離開大概也就半個小時,被子都還溫熱。
宿醉之後頭還是隱隱有點痛,陶立陽去洗了把臉,穿衣服的時候發現釦子扯掉了兩顆,不由得笑了一下,摸出手機給許雲清打了個電話。
然而並沒有人接。
一直到陶立陽回隔壁房間洗澡換了衣服出來,再撥,都還是沒有接通。
他皺了皺眉,又想大概是在拍戲沒聽見,直接去片場找他算了。可匆匆趕過去,也沒有看見許雲清人,假裝不經意地問了統籌才知道他回n市去了,有雜誌要拍。
這是上週就定下的工作,陶立陽原本是知道的,心一急就忘了,卻仍不免懊惱怎麼這麼趕巧,走到一旁又撥了一遍電話。沒有被結束通話卻也始終沒有接。陶立陽心想莫不是真被說中,許雲清反悔了,借著拍廣告正好躲自己?
他面色不由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