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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立陽酒量不算差,只是下午飛了兩個來小時,精神不太好,連帶著胃也不大舒服,喝了兩杯,瞅著一個空當,擺擺手道:「這就差不多了,明天不是開機了?大家要都醉了,就只能聚在一起胡說了。」又指杜復庭:「導演這個頭沒帶好啊。」
「是是是,編劇說得對,我的錯。都不許喝了啊,服務生,來把酒撤了。」杜復庭笑道,周圍人也都配合地笑起來。
這一茬算是揭了過去,撤酒雖是玩笑話。但一經提醒明天就要工作,誰也都沒放肆喝。沒了酒助興,這頓飯結束得也快。一個來小時,就收了場。
散席後,陶立陽從餐廳出去,在酒店旁找便利店買了煙。遇上掃描槍壞了,幸好還帶了錢包,又補了幾枚硬幣回來。
他在樓下抽完了一根煙才往回走,到了房間前,要開門時四處找不見房卡,恍然想起還在衛蕭那裡。
陶立陽撥了衛蕭的電話,順手又往對面敲門,心裡有些煩躁。
他本來對衛蕭並沒有特別的意思,那天沒上成的床,也沒有要補回來的想法。結果今天下午周業成這麼一弄,實在是一場鬧劇偏偏許雲清又看見了。
只是說到許雲清,比起他是這部戲主演的事,周業成對衛蕭和自己關係的誤會,似乎又顯得不值一提了。
陶立陽想如果早知道許雲清也在這裡,那麼
那麼他多半還是會來的。他不禁苦笑了一下,心裡一時萬千種情緒上來,平時摛翰振藻的本事通通沒了,想到今天意料之外的相遇和接下來幾個月不可避免的相處,也說不清是擔憂多還是欣喜多。索性先通通拋之腦後,只又用力地敲了敲門,拿到鑰匙要緊。
然而人似乎禁不住想,這頭門沒敲開,電話也沒打通。那邊電梯提示音一響,許雲清臂彎搭著件風衣走了出來。
陶立陽看見他一愣,裝出了無事的樣子,迎著許雲清走了幾步率先開口道:「我記得你比我還先走,怎麼現在才回來?」
「被導演拉著聊了幾句。」許雲清說,又問他,「要出去?」
他順勢點了頭,又聽見了許雲清下一句話,「衛蕭好像在一樓大廳和助理說話。」
陶立陽被哽了一下,原先準備好要接的話也都忘了。倒是許雲清說:「我看你站在他門口,以為你是要找他。」
陶立陽就是不想讓他瞧見才走過來的,沒想到許雲清眼神這麼好,反而顯得他一番動作欲蓋彌彰:「找他有點事。」他這句話說了,又覺得含糊不清更顯得可疑,補上一句:「房卡掉地上,撿他手裡了。就下午那會兒,你看見的。」
「這樣。」許雲清很平淡地一點頭,「那你去取吧,我上來的時候看他在服務臺拐角那兒的。」
許雲清說話語氣與平時說話無異,連唇邊的一點笑容都一如既往。只是不知是不是走廊燈光太暗的緣故,眉宇間的神色,倒叫陶立陽有些沒看清,一直到去找衛蕭拿了房卡往回走,他都還忍不住想這件事。
陶立陽有點放空地看著電梯螢幕上不斷跳動的數字,這些年他再多荒唐事情,也沒有鬧到許雲清眼前去過。有許雲清在時,其它朋友說起他的那些事,他也會藉故打斷,哪怕許雲清不放在心上,陶立陽總還是自欺欺人地想讓他知道得越少越好。
以前那麼多人都略過了,現在一個衛蕭還不算真的有什麼,結果讓許雲清撞見了。要命的是,陶立陽竟然有些想去解釋一下。但要解釋什麼呢?這個沒睡過?他寫喜劇片都不會用這樣的臺詞最關鍵的是,許雲清只怕從來都不想佔有那一個聽他解釋的立場。
陶立陽覺得自己有些可笑,這幾年試圖放下許雲清的決心在短短几天之內露出分崩離析的跡象,或者不止這幾天
陶立陽甩了下頭,決定回房間再抽根煙冷靜一下,剛走到